李苔没想到褚晖会突然提起张浩灵,慌乱地说:“不是,我和他……不是……不是你想的……那样。” 褚晖哂笑,问:“我想的哪样?为他献身3年,现在人回来了,又说不是我想的那样。是他另有良人,还你移情别恋了?” 李苔努力镇定下来组织语言,但过程曲折、当下情况又不利于思考,几次欲言又止,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。 褚晖没耐心再等,?吩咐道:“起来趴好。” 摸到穴口微微湿润,褚晖就把性器顶了进去。 李苔明显兴致不高,甬道又紧又涩。 褚晖重重顶了两下,她难受得大腿小腹都在抖,但还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。 褚晖也不好受,停下动作,俯身在李苔耳边问:“不爽?没老情人肏得爽?” 身体僵了一瞬,李苔伏身想把头钻到枕头下,被褚晖一把拉起来,“躲什么?他知道他在里面屁股没开花,是因为你被我肏了3年么?” 李苔紧紧闭着眼,拒绝外界所有声音。 “哑了?你舍不得告诉他,那要不要我帮你说?我告诉他你第一次有多紧、这几年你在我床上有多浪,好不好?” 李苔终于回头看他,语气虚浮,“不是,不要,你别……” 褚晖钳着她下颌,说:“提到他就知道说话了?这么情深意重,那你现在在干什么?”重重顶了两下,他继续问:“你老情人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么?” 李苔眼睛泛起泪光,勉强道:“我跟他没有在一起。” 下颌的手收紧,李苔被捏得脸颊泛白,褚晖咬牙切齿地说:“没有在一起?3年前你爬我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,现在他出狱了,就说没有在一起。想在我这儿共享齐人之乐?李苔,谁给你的胆子?” 褚晖猛地退身,一把把李苔推倒在床上,怒视着她问:“他碰过你么?” “没有。” “你最好没有撒谎,我也不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。记好了,只要我没玩腻你一天,他就不能碰你,他不嫌脏我嫌。听清楚了么?” 李苔点头。 “回答。” “听清楚了。” 褚晖似乎并不相信她的承诺,低头与李苔呼吸相闻,深邃的眼瞳黑不见底,声音轻但语气很重,说:“李苔,记住你今天的话,撒谎,是有代价的。” 3年前李苔上褚晖的床时就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,是她主动求的褚晖,也知道这场交易的截止时间既不一定是张浩灵出狱、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,只是还好她扛到了张浩灵出狱。 今晚的褚晖非常不温柔,甚至算得上粗暴。 撕破的T恤卡在胸下沿和手肘上,从身后紧紧被褚晖拽着,他像骑马一样,勒着缰绳狠狠地撞击。 衣服勒得疼,胸部晃得疼,除了正在被侵犯的地方之外,全身还被褚晖咬得疼。 不是暧昧调情,是真的啃咬,李苔能明显感觉到皮肤的触碰疼痛和轻微浮肿,甚至惊恐于褚晖是真的想要咬下她的肉来。 一整晚,褚晖没再说过一句话,李苔也闷不吭声,他们仿佛两头野兽,不间断的交合,只是遵循本能在发情期做身体该做的事,与情感理智无关。 *** 微博:是李乙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