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俨很乐意地伺候完顾展吃早饭,又谨遵医嘱按时给他量体温,比昨天降了一些,但还没完全退烧。 没过几小时,医生又来给他打上了点滴。药水里有让人想睡觉的成分,顾展没多会儿就眯过了过去。 傅俨从他的书架上随手抽了本书,坐在床前的地毯上,一手翻着书,一手焐住顾展手边的输液管子,用自己的体温暖一暖药水,这样经过冰冷的针头滴进血液时能舒服点。 快到中午的时候,或许是饿了,顾展醒了过来,睡眼惺忪地望着床边的人,“你怎么还在?” “周六没什么要紧事,就在这里陪你。”傅俨放下手里的书,凑上前,“是不是饿了?厨房有我熬的粥。” 顾展一脸萎靡地嘀咕:“怎么总让我喝粥?一点味道没有,难喝死了。” 傅俨温柔地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,“你发烧了,喝粥好。” “我要吃点有味道的。”顾展眯着眼,砸嘴嘟囔。 傅俨嘴角弯了弯,“厨房好像有拉面,我下面给你吃。” 顾展一听这话,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,半眯的眼倏忽瞪大,没好气地横了傅俨一眼。 这都能想歪?!不愧是顾总,生病了反应还是很快。 傅俨轻叹一口气,笑怪道:“天天跟一群酒肉朋友,酒桌上嘴不把门,这些荤段子太恶俗了。” 顾展不甘示弱道:“你一个会投胎的太子爷,自然可以活得高雅又体面,不用天天应付酒肉朋友。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。” 傅俨轻笑了一声,看来顾展的病快好了,已经有力气怼人了。 总躺在床上,身体越睡越疲软,反倒人没精神,傅俨不让顾展看手机回邮件,就找了部电影,两人窝在沙发上一起看。 顾展到底还在病中,看了一会儿就开始眼皮打架。 但他根本睡不安稳,因为傅俨每隔三四十分钟都会谨遵医嘱提醒他喝热水,所以一下午他不是在喝水,就是在去往厕所放水的路上。 顾展有些烦躁,傅俨像个老妈子一样总盯着他喝水,可是每回被喊醒,他不是靠在人家肩上,就是趴在人家怀里,搞得顾展想发作也没了气性。 晚上傅俨什么时候离开的,顾展不记得了,因为他早就昏昏沉沉睡过去,自己是怎么从客厅的沙发转移到卧室的床上的,他当然也不记得。 第二天傅俨又很早地来送早餐,量过体温发现顾展烧退了,就只给他吃了些药,没再找医生来打吊针了。 顾总身体恢复了生机,就开始上蹿下跳地闲不住。 整整两天没去公司了,他不放心想去公司看看,刚下床准备换衣服就被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