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以相反的方向走开。官山禾莫名感觉这小子在做贼,一路谨慎,发现他并没有跟来才放下悬起的心。 来到山顶,天色已晚,见到安行玥还在,官山禾就站原地说:“嘿安律师,东西拿到了。” 一天了,安行玥四肢都快散架了,抬眼见官山禾双手放衣兜里,喘着一口气说:“你离那么远,想必也感觉到环境太糟糕。” “得了吧,”官山禾接着说:“律师是不是都很狡猾能言善辩?你看天已经黑了,想必半夜这里风更大,你还是不要再保留了。” 山顶上只剩树枝张牙舞爪的哗哗声。 半响,安行玥喘着气息说:“你和我目前要搞明白两件事,一、你和我为什么会在、这个奇怪的岛上;二、与言文杰私通的、那个人到底是谁?” “与言文杰有染的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?”官山禾望着他说。 安行玥逐字说:“上、来,我、说。” 官山禾发觉安行玥语气有点不对劲,迟疑片刻,还是一个箭步跃上去。 “你,出什么事了?”官山禾靠近他,才发觉他满脸通红,喘着粗气,用手背试了试额头,好烫! “你发烧了。” “别管,你先把言文杰,衣服给我穿上。”安行玥呼吸沉缓:“再去....叫、叫村长.....” “安行玥!安行玥!” 已经叫不醒了官山禾不禁吐槽:“这身板也是中看不中用。” 官山禾也管不了那么多,直接把人放下来背上背,心急火燎直奔村长家。 一路上,官山禾背着人小跑,后背被安行玥贴得火辣辣的烫,全然忘记那臭气熏天,嘴里时不时喊人,“安行玥,你别被烧糊涂了,事情还没解决啊。” 到了村长家开门的是范诚,院里多出一条黑狗朝官山禾汪汪直叫,范诚捂着口鼻,“唔好臭!你怎么私自放了他?” 官山禾目光盯着大黑狗,对范诚说:“他发高烧了快去找医生,村长了?安行玥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。” “真有另外一个人?”范诚略显恍惚,村长在二楼听到大黑叫声就已经下来,把拴大黑的链子收了收。 嘱咐范诚:“你快去叫医生,这边先给他冲洗干净。” 范诚应声出门。 好在大黑听话止住了叫声,官山禾提防着跟在村长右边进了大门。 村长皱着鼻子边走边说:“我带你去浴室,赶紧给他洗干净了。” 村长委以重任官山禾当然愿意效劳,只说:“村长我和他的晚饭....” “范诚回来我就让他给你们备上。” 官山禾又是一阵言谢,到了浴室,村长便关门离开。 官山禾开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