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他脑袋上一盖推着人出去了。 吹完头发,安泽困得眼都睁不开了。回屋一眼看见床就猛地往下倒,瞬间又被某种疼痛弹起来,立即就清醒了:“……我靠,绝望。” 安淮忍住笑,关掉灯上了床往他旁边一躺,侧身揽住人:“好好睡觉,明天就不疼了。” “晚安。”安泽闭着眼蹭过来,亲了亲他的嘴角。 “晚安。”安淮也闭上眼。 由于某些不太正经的原因,安泽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才坐车回了奶奶家。 下了车,一路看着道路两旁的新新旧旧的树林,他突然有些隐晦的紧张,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安淮。 “怎么了?还疼?”安淮一愣,上手就想扶他。 突然涌上的热气立即把来源不明的紧张冲了个烟消云散,安泽忍不住笑了,小声骂一句:“要脸吗你。” 安淮也笑,低声说:“不要了。总得把您先照顾好,省得……下回再反悔。” “去你大爷吧,”安泽小幅度地踢他一下,忍着笑,“下次换我来。” 安淮心说你大爷来个屁,脸上却还得保持微笑:“等会儿撒泼他俩也在,你别跟着闹。” 这句话内涵十分丰富,安泽睨他一眼:“滚蛋。” 自臭不要脸的那天晚上起,俩人身周似乎总萦绕着一种奇特的暧.昧氛围,可觉不可触。 说不上来比以前有多亲密,却或多或少地觉得……有什么东西从本质上变了。 安淮嘴角弯着,迎着零下好几度的寒风吸了口凉气,心口依然是温呼呼的,他默不作声地垂了下眼。 俩人依旧交错地牵着手,胳膊间离的很近,羽绒服的衣料摩擦声窸窣。 手心干燥温热紧密合十,皮肤间细腻的传递仍似有当晚的余温。 两人心间各自怀着不要脸的念头回味了一路。走到门口时,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刻意,俩人依然牵着手还未松开。 门口冲出来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,扎着俩小辫儿唰一下就扑了过来。 安泽吓一跳,刚要开口就又见门边追过来个人,扶着门框喊:“婷婷你再跑!一上午都吃了三袋儿辣条了!再敢买饭就别吃了!” 安泽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把人兜住:“别跑,奶奶喊你呢听不见?” 撒泼长高了不少,平时一手盖脑门儿的高度这回却直接糊了脸。 她被安泽兜得一愣,费劲儿地连刨带踹扭过脸来,看见是他又开始死命扒着他的胳膊嗷嚎:“你管我呢!我妈说不让我跟你玩儿!” “嗨呀,你妈还说不让我揍你呢。”安泽把她转过来,笑了声,“你觉得我听不听话。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