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那么凶,喜欢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干。可床下却斯文又克制,正经得好像一点也不沾那种淫秽事。 方才接学生的电话时还发火了,燕茯苓听到那头男学生老实认错的声音。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的老师接过了电话,会在半个小时之后按着十几岁的女孩子做爱。 不应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,可奇怪的是,一想反而更觉得难耐。 燕茯苓鬼迷心窍,一时忘了她的骑脸来自男人的纵容和默许,而平时绝无这种蹬鼻子上脸的可能。 她学着陆鹤良平时调情扇她的脸那样,用那天扇陆延的力气,轻轻扇了一下陆鹤良的脸。 他有一点儿胡茬在下巴那里冒出来了,扎得腿痒,穴痒,手痒,心也痒。 男人的眼神慢慢变了,但燕茯苓完全没发现,还沉浸在自己反客为主驯狗成功的得意情绪里。 每次说喜欢他,都故意当没听见呢。 一点反应也没有。 可不愿意接受她的感情又怎么样,禁欲这么多年,一朝越界,还不是挡不住她的主动,被她一次次含着鸡巴,爽得离不开她。 燕茯苓清了清嗓子,学着陆鹤良开口:“坏狗狗,嗯……吃我。” 屁股原本被男人轻缓地揉捏,话音落下,男人的手劲却突然变大了。 燕茯苓刚警觉了一些,却立刻又被对方温柔的声音哄得飘飘然起来。 “坏狗狗么?那不坏的……乖狗狗,是谁?” 燕茯苓差点脱口而出“陆延”两个字,她硬硬忍住了,哼哼着说:“乖狗狗是……别人,我有好多狗狗喔,你不乖,舔得我不舒服,就不要你了。” 瞎说的,实际上就两个。 陆鹤良低低笑了一声:“这样啊。” “‘土星环’已经洗干净了,”他不着痕迹地引诱她:“是不是应该给不听话的狗戴上,当做一种,惩罚?” 燕茯苓露出个受教的表情。“好有道理。”她喃喃道。 “叔叔……不,不是,”燕茯苓纠正自己:“嗯……我的狗狗,狗狗把东西放到哪儿去了?” 陆鹤良笑着看她因为本能说出叔叔两个字后,懊悔心虚的表情,亲了亲她的手心:“茯苓,狗是怎么叫的?” 小姑娘坐在他身上,流水的逼蹭着他的下巴,闻言试探着开口:“……汪嗷?” 陆鹤良眼里笑意更深,他把人往前托了托,咬了咬饱满肥软的阴阜,低低开口: “汪。” 燕茯苓抖了一下,男人清楚看到穴口骤然缩紧的模样,按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脸上按。 软嫩的臀瓣被强行掰开,男人的舌头径直抵进了穴口,边柔和地舔吮,边往里探。 “呜呜好奇怪……呜……不要……” 叔叔的声音响在身下,他还记着刚才两人讨论小狗叫声的事情,模糊的声音时不时从穴口传来,空气的流动让她水淌得更凶,攥紧了陆鹤良的头发想逃,却又忍不住想往下坐,让他的舌头插得更深一点。 泄得比陆鹤良想得还要快,明显是经不起逗,他轻轻咬了咬已经红肿挺立的豆豆,道:“不是说要锁我吗?” 陆鹤良托住她的臀,长指轻轻揉捏,让水濡开肉瓣。 “怎么不动手?” 燕茯苓于是抹着高潮后生理性的泪水俯身,抽噎着去够床头的抽屉。 陆鹤良说放在那儿。 因为腿软,燕茯苓踉跄了一下,腰下瞬时被男人托了起来。他轻而易举起身伏到少女身后,按住了她的腰肢。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,风雨欲来的口吻:“捉住了。” 如果想驯狗,反而被狗操了,不知道小姑娘会是什么心情? 男人身体很重,力气一施在她的后背,燕茯苓就不得不趴伏在床上。 “我不像茯苓这样,随便说人坏,”陆鹤良托着燕茯苓的下巴,偏头去舔她的喉间。 女孩子紧张得直咽口水,陆鹤良听着细碎的声音,有些渴。 “茯苓是乖孩子,是么,”他轻轻含了一口:“乖孩子怎么会随便趴在男人的床上,撅着屁股?” “走之前那天,我是怎么说的,”陆鹤良吮了一下:“我说等回来了……一定会收拾你。” “小狗,”这是陆鹤良第一次这么叫她。他扇了一下紧闭的穴:“乖一些,把屁股抬起来。” 这一下力气用得很足,肉瓣包不住的阴蒂被手掌抽打,燕茯苓呜咽了一声,水流下来也顾不得夹腿。 她正兴奋着,为这一声“小狗”。 燕茯苓把盒子拿出来抱紧,趴伏在床上,慢慢把屁股抬了起来。 “叔叔,叔叔……”燕茯苓怯生生地叫:“我是……我是小狗的。” “这么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