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多岁时年轻气盛没有注意,且国外求学环境也不同,及至回国进入机构,初始跟学生授课的那段时间,陆鹤良才慢慢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重欲的人,胯下的驴屌在夜晚常常让人升起杂念,这种感觉让人厌恶。 他后来在陆延身上也发现这种迹象,不过并未说什么。 至少自己的儿子不用像自己一样忍耐,也不用把这种忍耐变成一种习惯,用来压抑那些无处宣泄的性欲。 燕茯苓因此有些受罪,陆鹤良每次看到自己的鸡巴没入狭窄的洞眼,愧疚的同时升起难耐的兴奋。 电脑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,陆鹤良回神,看到屏幕上的三个人已经开始了前戏。 年纪大的男演员在让女生给他口交,年纪小一些的已经把鸡巴插了进去,开始套弄。 陆鹤良不适地皱了皱眉,他不喜欢这种把女方当做玩具的感觉,之前唯一一次对燕茯苓发火,也是因为她那种要把自己送给他的态度。 指尖敲了敲脸侧,陆鹤良耐着性子看下去。隔壁房间的声音已经响了很久,但始终没有消停。 ……陆延应该有给她喂水,不然这会儿嗓子早哑了,怎么会脆生生地还喊着哥哥。 叫得真是热情。 镜头在变,一会儿是女生口交时的脸,一会儿是被打码的肉棒不断进出的穴,白色的粘液往下掉,直到两个男人簇拥着女生,把她夹在中间。 年纪大的从后面进入,年纪小的从前面。 两个穴都被插满了,陆鹤良看着屏幕上女演员痛苦又欢愉的表情,陷入了沉思。 鸡巴半硬,是隔壁燕茯苓的声音弄的,除此之外他身体没有太大的反应,陆鹤良不觉得这片子拍的有什么美感。 不过就其用途而言,有美感也没什么用,只要声音听得过去,画面足够有冲击力,也就够了。 他是在看到女演员脚腕上的痣时有了明显的反应。 和燕茯苓的很像,白,瘦,腕骨凸起的地方上,一个小小的褐色的点。 陆鹤良开始慢慢摩挲自己的腕表,直到脚腕离开画面,他伸手切回刚才的镜头。 女生的腿蜷在面前男人的身上,两个男人站着操她,那张逼被肉棒撑开,操一下吐一口水。 陆鹤良拧起了眉。 色情片里的呻吟声和另一道一直存在的柔软嗓音重迭,陆鹤良调了静音,专注地盯着她的脚腕看。 五天没做了,五天,整整五天。 陆鹤良拖拽进度条,快速看完了他们后面用的姿势,而后关闭了电脑。 他起身,低头摘掉表和眼镜,拿起要换的衣物走进浴室。 - 陆鹤良在天快亮的时候来到燕茯苓休息的房间。 小姑娘睡得迷迷瞪瞪的,只当是陆延在碰她,不耐烦地拧着身子想躲。 陆鹤良看着,眼里不自觉浮现出笑意。把她捞回来,翻了个身压在身上,陆鹤良低声道:“茯苓,乖一点。” 男人撩开被子,慢慢把自己埋进去。 阴茎滚烫坚硬,筋脉剐蹭着湿漉的内壁,水开始一点点浸润棒身,身下的少女一点点将其容纳,胀得埋在枕头里呜咽。 她的声音带着困意:“陆延……你别弄我了,我想睡觉。” 她努力回过头去望身后的男人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下次见(阴暗的爬行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