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延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。 他说那句话只是想逗她,燕茯苓恼羞成怒的时候总是像只炸毛的兔子,没什么攻击力,但偶尔过来咬一口,也挺疼。 所以陆延愣住了,放在燕茯苓背后的手停在刚才的位置,指尖轻轻按着细腰中间的凹陷。 燕茯苓小心翼翼想从他身上下来,被陆延按住。 他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,下午的光线是金黄色,很热很烫,明明再有一个周就基本入冬,偏偏这个下午是例外,像夏天剩出来的。 陆延的眼神就像这会儿的光线一样烫。 燕茯苓埋进陆延怀里做鸵鸟,假装看不到眼下的场面。他好像终于理解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的意思,手慢慢揉她的胸,偏头低声问她:“为什么?不是不喜欢我?” 燕茯苓闷声回答他:“不知道。” 她想了一下,才道:“有时候我是故意的,有时候不是。故意的时候……是想看你硬,我觉得很好玩。” 陆延现在也是硬的,撑起来的地方抵着她的腿,那种感觉很神奇,她形容不上来,大概就是有一种偷偷做坏事还成功了的细微快感。 陆延往往会在这之后主动对她做坏事,她喜欢这种面临未知的,像探险一样的快乐,做题没有这种感觉,animal?engineer似的修理也没有这种感觉,只有陆延身上有。 他是新的。 陆鹤良则很少这样,他往往刻意避开和燕茯苓下体的接触,她不主动去探寻的话,几乎感受不到男人忍耐的情动。 这时候刻意去激他就尤其有效,他总有办法好像什么对自己都没做,又好像什么都做了。 想到上次深夜和叔叔的贴近,燕茯苓更加敏感,她抱紧陆延,小声道:“然后呢,然后你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了?你那里现在好硬……” 陆延很突然地顶了一下。 原本隔着校服裙抵着腿心的大家伙,因为挺弄斜斜压在了阴阜上。燕茯苓揽着陆延的脖子,低低呻吟了一声。 好奇怪,好奇怪的感觉。燕茯苓感觉小穴在流水。 外面的走廊时不时有学生离开的声音,塑料袋摩擦物体,行李箱的滚轮摩擦地面。燕茯苓能料想到离学校最近的飞行器换乘点摩肩接踵的盛况,因为每个周五几乎都是如此。 有干燥微凉的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,燕茯苓本能地挣了一下,陆延变本加厉地按住她的动作,解开校裙的扣子,手伸了进去。 啊,裙子是裙裤的设计,从底摆往上摸确实不如这样方便。 陆延不知道在想什么,眼神压抑地望着她,手上一下一下揉着臀肉。这种感觉像是视奸,而他揉得又很舒服,燕茯苓很快迎合着他翘起屁股。 “呜呜好舒服……还想要…陆延……”燕茯苓蹭着他的脖子撒娇。 “你每次都湿得很快。”陆延低声陈述这个事实,他的手撩拨过穴口,与那里接触过的手部面积全部沾了湿意。 借着丰沛的顺滑,陆延很快来到小穴后面的这个穴。 同样的紧,湿润,不同之处在于摸这里总让燕茯苓轻而易举地脸红。 看不到它的样子,但陆延记得那个晚上触碰,凝视和舔弄它的感觉。 像吮吸一只水蜜桃,在少女被快感侵袭得晕头转向的时候,不着痕迹地剥掉外皮,露出汁多丰腴的果肉,轻轻一吮汁液就淅淅沥沥往下落。 陆延很难控制此时啃咬的欲望,他一点一点试探,指尖抵进去的时候,被包裹的感觉仿佛同步到胯间,他低头咬住女孩子的乳尖。 “轻一点呜呜你就不能每次轻一点吗呜呜嗯……” 因为先前已经被摸过,所以燕茯苓不像之前那么抗拒,边埋怨边哼哼唧唧地跪坐在陆延身上,任由对方做后穴的扩张。 一根手指也吃得很慢,燕茯苓身体胀得厉害,趴在陆延身上,被胸口的痒意诱惑着,不住用奶子蹭他的脸。 “陆延,真的好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