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琳琅有些无奈地拍着他的后背道:“要要要!我们家司徒这般年轻俊帅,是我上辈子积德,才能遇到你这个磨人的妖精……不是,才能得到你这样貌比潘安,才高八斗的国之栋梁!” 可惜她这般言语哄劝,似乎作用不大。 对于男人来说,做永远比说来得更直观有效。 所以,原本升堂问案的楚娘子就这么迷迷糊糊间,被脱掉了罗裙薄衫,被个牙没长齐,泪汪汪的帅狗子给叼入了床榻内…… 待得颠鸾倒凤几许,心生不安的男人终于上上下下,里里外外地确定自己完整地拥有着他的美玉明珠时,楚琳琅只觉得自己满身的骨头,都要被狗牙给嚼碎吞咽干净了! 待得云雨间歇,已经是掌灯时分。她慵懒靠在男人壮实地胸怀里,轻轻问:“你……真不觉得我太老了?” 司徒晟却开口道:“楚琳琅,别太过分!你是老得能当我娘了?” 说着,他伸手捏了捏她还挂着汗珠的鼻尖,想了想,还是有些不情愿地讲了他年少返回江口时,偶遇新婚的楚琳琅那一段。 若不是他曾经被楚琳琅当面“欺小”,也不会心存芥蒂,在这个问题上含糊其辞。 楚琳琅可第一次听过这些,不仅有些哑然瞪大了眼睛。 怎么可能?她那时并没有见过他啊! 不过她那时能叫他“小弟弟”,是不是说明那时他年少稚嫩得很啊! 啧啧啧,才多大点的臭小子啊,居然敢学人拈酸吃醋? 等等,这岂不是说,他从很小时,就暗恋着自己? 楚琳琅越想越觉得邻居臭小子竟然这般心思早熟,不由眼含狡黠问他,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? 司徒晟并不回答,只是垂着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似乎并不打算回答。 可楚琳琅却来了劲儿,想起两人再次重逢之后,他隔三差五地找寻自己的“麻烦”,怎么看都是心里还有鬼啊! 可那时,她可还是他人之妇呢!那他岂不是…… 许是觉得楚琳琅太聒噪,司徒晟干脆再次附身,用薄唇封住了她还要逼问的小嘴巴,身体力行,榨干她仅剩的精力,也让她猜猜,他到底是何时爱上了她! 屋内春意浓浓,而坐在厨房里等着主子们起床吃饭的观棋和冬雪他们,则一边喝汤一边无奈等待。 观棋望着那院子窗户又熄灯了的样子,忍不住嘴欠地问:“看这光景,楚娘子应该是不气了吧?那狗还用不用换了?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挑出个不错的呢!” 冬雪觉得观棋嘴太欠,忍不住道:“大姑娘让你换就换!哪那么多的废话!” 在看过冬雪奄奄一息倒卧在床榻上的情形,观棋如今觉得会中气十足骂人的冬雪可真好! 于是,他乐呵呵地应下,喜滋滋地吃着冬雪夹给他的大个排骨。 …… 此后的日子,倒是一切如常,又不甚寻常。 摆足了撩拨猛虎的姿态后,朝中上下文武,都在忐忑不安地等着荆国那边的反应。 不出司徒晟所料,荆国那边见了苛察的尸首,看了大晋陛下的亲笔书信,再加上“有心人”的扇风点火,王帐差点被愤怒之声掀翻。 上下统领将士发誓要声讨大晋,为苛察统领报仇的呼喊声盘旋直冲苍穹。 在这种激愤裹挟下,安谷可汗就算不愿开战,也不能违背部下们的意愿。 要知道他刚刚继承可汗之位,正是急于稳定人心之时,却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枯草灾情。 本以为跟大晋太子交好,和谈胜券在握,只待囤积粮草,休养生息,再大举进犯南下。 却没想到苛察这混蛋的白脸唱过了头,私下跑到城中调戏妇女,引来军民围殴,命丧大晋都城。 原本是顺风的先手牌局,也不知怎么的,竟然逆转成了骑虎难下。 为今之计,只有凭借荆国人奇袭的优势,先跟大晋边境的军队打上几场遭遇战,震慑一下那些晋朝的软蛋,也好平复荆国王帐的怒气,占据上风,再谈议和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