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生得这般妖艳妩媚,但凡有心性有一丝偏离,便能有魅惑众生的能力,偏她不仅没有,还这般可爱怜人,然她根本不知,这样本该矛盾的东西,交织在一起后,会更令人难以自控。 林温温刺得专注,不知顾诚因一直在看她,只隐约觉得周围温度渐渐升了起来,让她的心绪也变得有些不宁,手心也生出了一层薄汗。 她低头又去沾红墨,扬手时一滴墨点不慎滴jsg落,正好就落在了顾诚因的下腹,林温温下意识就去拿帕子擦,结果刚碰到他,他便立刻出声制止,“不要擦……” 他嗓音有些沙哑,“先刺吧,不必管它。” 林温温有些诧异,可当她视线又往下移去几分,便立刻明白过来,为何顾诚因不让她再碰触了。 林温温连忙将目光落回那还未完成的牡丹花上,红着耳根又凑到了他的身前。 有了这个小插曲,顾诚因心口的起伏变得比之前更大,鼻息落在林温温的额头上,也愈发炙热,而她只要视线下移,便会看到那更为炙热的一幕。 林温温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愈发凌乱,那细长的眉宇轻轻拧起,却明显不如之前专注。 未出正月的上京,还带着寒意,望烟楼中火墙未熄,两人都穿得轻薄,只一层细汗就能湿了衣衫。 林温温不想去看,可越是不让自己看,便有意无意就能瞥见,他竹月色的裤子,是用丝绸所制,上面但凡有一些湿润,颜色便会加深,极为明显,想装不知都很难。 “温温,还有多久?”顾诚因嗓音愈发低沉。 “还、还有一半……”林温温声音也在发闷。 顾诚因桃花似的眼眸半眯着,落在她身上,低低开口:“温温,你上次教我做绣活时,曾与我说过,想要绣得像,必须要专注,对么?” 林温温不解他为何忽然提这个,却还是老实的点了头,“嗯,是得专注才行。” “那你在想什么?”顾诚因问。 林温温手中的针尖微顿,那通红的耳根就在顾诚因眼皮底下,却还是要替自己辩解,“我……我什么也没想,你、你别胡说!” “胡说?”顾诚因撑在身侧的手,终是忍不住缓缓抬起,轻轻捏住了她耳垂上的那颗红玉髓,“温温,我还什么都没说,你怎就责我胡说……是你当真想了那些么?” 林温温再次停住,想要抬眼瞪他,却又怕与他直视,索性用力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,要自己静下心来,不要被他轻易捉弄。 见她不再理他,顾诚因又抚了抚她身后,“你出汗了,是火墙烧得太旺的缘故,还是……” “顾子回,你当真不怕我将你扎伤了?”林温温气呼呼道。 “温温心灵手巧,又这般专注,怎会伤到我?”顾诚因说着,拿起了方才那条干净的帕子,“你帮我刺青,这般辛苦,那我也帮你拭汗,可好?” 嘴上是在询问,可还未等她回答,他就已经开始了。 林温温是盘坐在他身前的,轻而易举就能被他撩开她裙摆,林温温的手连忙将他手臂按住,却到底还是慢了一拍,“你、你干什么啊,不是说擦汗么?这、这是……” “可你的确需要擦拭。”手帕轻轻擦过,的确黏黏腻腻,与此同时,顾诚因竹月色的裤子上,水印又向外扩散了一圈。 林温温微颤,后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,针尖也因为分心而比之前重了几分力道,顾诚因蹙眉吸气,林温温却莫名多了丝复仇的痛快,“都说了你不要乱来,会弄伤你的。” 顾诚因却嗤嗤地弯了唇角,“那温温需要更加专注才是。” 林温温刚想出声反驳,顾诚因却隔着帕子,轻捏了一下,凑到她耳畔,低道:“温温,我们许久未这般了,是我哪里做得不好,让你不愉悦么?” 林温温针尖又是一抖,耳旁顾诚因吃痛吸气的声音,仿佛带着一股魅惑,让她一开口,声音都在发颤,“哪里就许久了,明明除夕那晚还……” “已经半月多了。”他轻叹起身,拿着帕子的那张手还在忙碌,另一只手又将铜盘中的红墨拿起给她,“温温,继续,别分神。” 林温温脸颊涨红,咬着唇不敢在随意开口,她沾墨水时,顾诚因就缓了力道,甚至还会忽然停下,等她弯身去刺时,他便会加重力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