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伸个懒腰,咱们下去做吧!”青螺用右脚推着远山的左肩。 远山闻言起身,青螺下床,她的头发很长,有一些正黏在湿哒哒的屁股上,她迎着光线侧身站着,又抬起来胳膊,光影抚摸她的身体,她的身体好像在发着光,身体的轮廓线更为清晰了 远山只觉的这些线条好熟悉啊,愣了两秒,拿出自己的手机,翻出自己一幅大画的照片,画这幅画的时候,还不认识青螺呢。但上面这个裸体女人的侧面,完全和今天的她一模一样。 “你来看,原来我这么早就画了你。”远山有点激动,又感到也许时间是环形的,青螺一直都出现在他的生命里,老早就蛰伏在他遥远的梦境。 青螺凑过去看,果然是很像,青螺身高166,不算很高,但她腿的占比大,特别是小腿长,很多人画画都会把人的腿画得长一点,但放在青螺身上,就变得的确很写实了。 “你还藏过我的腿骨呢!”青螺心想,但这话没法说。 远山坐在床上,光斑照在他的脸上,青螺伸手捧着他的脸,轻轻亲吻他的额头,然后正面分开双腿,坐在他怀里,用腿盘着他的背,两条胳膊抱着他的后背,脑袋窝在他肩窝里说:“我没见你之前,在网上看到了你少年时的一幅画,就知道你爱我了。” “你怎么会这么厉害呢?怎么看一幅画就知道。”远山也抱着她,觉得奇妙极了。 “因为你画的是我啊。”青螺心想,这事也没法说。 “是啊,很多事,我也没法说,看到的时候,自然就知道了。那幅画,还挺抽象的,但我看了一眼,就哭了一下午。我想着,你如果开展,我就去看看那幅画的实体。后来我第一次见你,见了那幅画,但我也没法说,说出来就好像假的一样,像一个疯子。”青螺靠着他的肩膀,只觉得又想哭了。 “可你见了那幅画就哭了。”远山说。 “哭了吗?没有吧。”青螺只记得自己当时压抑极了,说不出话,好像一开口就会痛哭,会扑到他怀里,会质问他怎么才出现,会责备他为什么让自己独自一个人长久的寂寞。 她也不那么确定自己是不是没哭,和远山有关的事情,她脑海里的记忆也很混乱,有时候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。 “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,就想操你吗?”远山双手托着她的屁股,往他的大鸡巴上来回蹭蹭,并不进去。青螺的屁股湿乎乎的,阴唇滑腻,有时候阴道吸一吸,屁股收紧又放松,远山的手也会感到那种肌肉群的动作,虽然不在她身体里面,似乎也被她夹了一下。 “不知道。”青螺摇头。 “当时我看着你的眼睛对你说,你的眼睛好特别啊!”远山额头蹭着她的额头,看着她的眼睛。 “啊?可是第一次见我的人都这么说,我都已经习惯了,对此毫无感觉。”青螺内心毫无波澜,这话她听得太多了,她的眼睛是绿色的,瞳仁是黄色的,就好像绿色的湖水里有一朵黄色的矢车菊。 远山听到这话,像吃东西被噎着了,一片真心喂了狗,当时自己那么郑重的看着青螺的眼睛,像表白一样的言语。 “不至于这么说的人都是这么想的吧。总之,只有你操到了。”青螺又说,安抚似的蹭蹭他的下巴,腰也动起来,两片阴唇磨着远山的大鸡巴,耻骨撞着他的耻骨,撞得他一阵酥麻。 太极拳练松柔圆活,特别是腰,不是蛮力,是松而不懈的灵动。很多人也会用腰的弹抖发力,如果身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