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认出是应春和后,立即笑得弯了眉眼:“欸呀,是小应喔。今天你怎么有空过来我这儿啊,是你阿婆找我有啥事?” 应春和冲她笑着摆摆手:“没有,不是我阿婆找你,是我带朋友过来玩。” 任惟很有眼力见地往前走了走,凑到丁阿婆的跟前,自来熟地打招呼:“阿婆,我是应春和的朋友,过来这边玩。你穿的这条裙子真好看,好靓欸。” 丁阿婆还是头一回见应春和带外地来的朋友到自己店里来玩,更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嘴甜的小伙,夸张地诶哟两声,而后声色俱厉地去拍身边的老头:“你瞧瞧,你看人家多有眼光。哪像你个老头子,非说我穿得花里胡哨不好看。” 丁阿公冤枉死了,赶紧朝应春和求助:“小应呐,你快来帮帮阿公。我哪敢说你阿婆穿花裙子不好看喔,我分明说的是穿裙子不方便做事的啦,她净冤枉我!” 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左一句右一句地吵起嘴来,叫应春和看得哭笑不得,只能上前劝架,好说歹说才把人给劝住了。 吵嘴停下来,丁阿婆笑眯眯地看向任惟,阔气地朝店内挥了下手臂:“小伙子,你要看上店里什么物件,尽管拿走,就当阿婆送你的。欸,你瞧这小伙不仅嘴甜,长得还俊。” 任惟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被这么一通夸,脸都红了,窘迫地摆摆手:“阿婆太客气了,我还是给您付钱吧,哪能叫您送。” “诶哟,那有什么的。这些个小物件值不了几个钱,也就你们外地人觉得新鲜还能拿着玩玩。”丁阿婆冲应春和的方向努努嘴,“小应他可看不上我店里的东西咯,早玩腻了。” 应春和连忙往丁阿公身旁靠了靠,跟人告状,“阿公,你看阿婆她,这见了帅哥就移不开眼的习惯还是没改。” “哼。”丁阿公吹了吹胡子,非但不生气,反而骄傲地挺了挺腰,“要不是这样,你阿婆年轻的时候也不会看上我喔。我那会儿,可是咱们岛上第一帅哥。” 老头神气的样子叫任惟跟应春和都笑弯了腰,丁阿婆却嫌弃地给了他一肘子,“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。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了,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。” 任惟笑着笑着,一转头,瞧见架子上挂了个风铃,上头是淡蓝色的玻璃制品,下面吊着竹子编的叶片、花朵,随着风吹轻轻摇晃,很是精巧。 “喜欢这个?”应春和注意到了任惟的眼神,凑过来问他。 任惟点点头,去问丁阿婆:“阿婆,这个卖吗?我喜欢这个风铃。” 丁阿婆停下同老伴的吵嘴,看过来,不知为何,神情竟有些古怪。 任惟以为这是非卖品,善解人意地道:“要是这是您自己用来收藏的就算了吧,我再看看别的。” “欸,不是收藏的,卖的卖的。”丁阿婆敛了敛神色,却又看向应春和,“小应啊,你朋友想要这个你就去帮他拿下来吧,我去找东西给它包一下。” 应春和看向那个风铃,那个由自己亲手做出来的风铃,罕见地默了默,一时竟不知这是何种的缘。 店里那么多东西,怎么就让任惟一眼就相中了自己做的这一个呢? 他不免又想起曾经想过的那句——他与任惟是灵魂的契合。 第17章 “看你最新鲜” 丁阿婆找了一个大小合适的盒子将风铃装在里面,还贴心地塞了一些旧报纸,以免带回去的路上风铃被磕碰坏。 回程的路上,坐在后座的任惟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,这让他只能单手搂应春和的腰。 应春和的后背被纸盒的边缘硌得有些不舒服,但他习惯性地保持沉默,听身后的任惟兴致勃勃地讨论要把风铃挂在哪里。 “你觉得挂在房间的窗户边怎么样?”还没等应春和回复,任惟就自己否决了这一提议,“但是那间房的窗户都是关上的,挂风铃好像没什么用,而且挂在房里岂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了?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