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 杜昙昼猛地回过头,紧闭双唇不清不楚地说:“唔唔唔……嗯嗯唔唔!” 杜琢掰着指头数了数,一共七个字,他挠挠头,试探着重复:“你管那……包子在哪儿?大人,您是这个意思吗?” 眼见那玉树临风、仙姿玉色的杜侍郎,抬起手,用袖子遮住脸,在莫迟看不到的地方,大嚼特嚼。 杜琢:“……” 杜琢:“……哦。” 早说您吃了不就得了! 万里之外,焉弥王都。 摄政王邸庭。 处邪朱闻高坐于人骨高背椅上,这把椅子由十八位奴隶的骨架所制,即便是在夏日间,都发着阴阴冷气。 就连邸庭内的侍从,打扫时轻易也不敢靠近。 从缙京返回的焉弥士官跪伏于他脚前,向他汇报莫迟的行踪。 “乌石兰……”处邪朱闻半垂着眼帘,轻轻念着他的名字:“一年不见,你居然去了缙京。” 士兵道:“是的朱闻大人,乌石兰还说……” “还说什么?” 士兵一抖,壮着胆子道:“他还说,要是朱闻大人想杀他,就亲自去缙京找他。” 头顶迟迟没有声音传来,士兵的手臂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 良久后,才听到处邪朱闻毫无起伏的声线响起:“还有呢?” 士兵咽了口唾沫,又道:“不仅如此,他还成为了大承临台侍郎杜昙昼的手下。” “杜昙昼?”处邪朱闻眉心拧出褶皱:“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,画像呢?” 士兵献上卷轴,侍者上前,拉开了杜昙昼的画像,这是潜伏在缙京的焉弥探子画下来,让人带回王都的。 处邪朱闻漫不经心地抬起眼,盯着画像看了一会儿,冷嗤了一声。 士兵也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,跪在地上不敢抬头,生怕触怒了这位喜怒不定的摄政王,被他叫人拖下去剁成肉泥。 处邪朱闻手撑在脸侧,波澜不惊地说:“有乌石兰在,曹世怕是不中用了,不要再与他联络。” 士兵说是,又问:“那大承……” 处邪朱闻转了转手上的戒指,“不是还有其他人么?” 士兵终于听懂他的命令,暗暗松了口气,回道:“多谢朱闻大人指点,属下明白了,属下这就去传信于他!” 士兵站起来就往外走。 “等等。”处邪朱闻不高不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 士兵腿一软,回过头扑通跪在地上:“朱闻大人请指示。” “不要这么紧张。”处邪朱闻抬了抬下巴:“把画拿走。” “是!” 士兵从侍者手里拿过卷轴,卷也不敢认真卷,随手往胳膊下一夹,逃也似的走了。 处邪朱闻坐在空荡荡的殿内,抬头望着挑高的穹顶,不知在沉思什么。 手边,金色的鸟首权杖上,由红宝石制成的鸟眼中,有猩红的光芒一闪而逝。 缙京,皇宫川泽殿。 龙案前的木匣里,放着的正是曹世的人头。 褚琮坐在龙椅上,放松地笑了:“总算是解决了一件大事,朕也能过个好年了。杜卿,你功不可没,说吧,你想要什么赏赐?” 杜昙昼拱手道:“为君分忧是臣职责所在,臣不敢居功,也无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