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。” 嬴政亲自手书? 成蟜眼眸瞬间亮堂起来,自从轵关分别,他好些时日没有见到嬴政了,真别说,不提还好,一提起来还真是想念,尤其…… 成蟜脑海中蹦出分别前几日,自己庆功宴上醉酒,“以下犯上”的场面,便宜哥哥的胸肌真的好伟大。 “咳咳……”成蟜收回神来。 晋良道:“这是王上写给你的,旁人都不能拆开擅阅,何等的荣光,你还不快看看?” 成蟜正在忙碌,一转眼韩非换了位置,差点找不见了,便摆摆手道:“你帮蟜念罢。” “我?”晋良惊讶:“这里面说不定是甚么军机要密!” 成蟜道:“晋良将军是自己人,这一路都有赖将军,蟜才如此的平安无事,有甚么军机要密是需要避开将军的?” 再者说了,成蟜虽然已经习惯了古人的生活,但战国时期的文字真的很拗口,很生涩,尤其嬴政又是那种文采斐然的文化人,每次写东西都极其的深奥,成蟜最多看懂一半,若是能让晋良读出来,岂不是一目了然? 晋良当即拆开移书:“好罢,我来读给你听……” 晋良这般说着,突然有些打磕巴,眼神狐疑的看了一眼成蟜,成蟜催促道:“读啊。” “这……”晋良眼皮狂跳,艰涩的读道:“蟜……蟜儿,你着实不令为兄不省心,哥……” 啪! 不等晋良再读下去,成蟜一个激灵,劈手将小羊皮抢走,也就是小羊皮柔韧,这若是一张信纸,早就被扯破了。 成蟜死死抱着小羊皮,眼眸晃动了好几下,这是甚么东西?还以为是甚么军机要务,哪成想竟然是……“家书”? 晋良咳嗽一声:“那个……我突然想起来了,临时有事,我先走了,告辞!” 说罢,迈开大长腿离开了。 成蟜:“……” 成蟜仔细去阅览移书上的文字,恐怕嬴政早就料到他不喜欢那些生僻拗口的词眼,所以写出来的都很直白。 这大抵是一封……吃味儿的“军机要务”。 晋良仿佛发现了巨大的秘密,转身离开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公子无忌,险些撞倒了公子无忌。 公子无忌道:“晋良将军如此慌慌张张,难不成见了鬼么?” 晋良左右看了一眼,压低声音,做贼一般的道:“公子,我仿佛……发现了王上的一个秘密。” “秘密?”公子无忌奇怪。 晋良声音更低,道:“王上在信中管成小君子唤作蟜儿,蟜儿啊,这不是七年前,王上还身为长公子之时,对幼弟的昵称么?成小君子与当年的幼公子生得如此相似,难道……” 公子无忌挑眉道:“难道甚么?” “难道……”晋良信誓旦旦的道:“难道王上真的把成小君子当成幼弟的替身了么?” 公子无忌:“……” 公子无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微笑道:“晋良将军,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,方才韩国使团那面儿传话来,韩国特使病情好转,可以和谈了。” 韩国特使一连病了这么多天,显然既不想得罪赵国,也不得罪秦国,毕竟韩国夹缝生存,两边都得罪不起,因此干脆一拖再拖。 特使病了这么多天,再病下去也不是法子,只得硬着头皮开始谈判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