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忽然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心疼。 或许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,喜欢上了一个超过他年龄许多的村里的男人,他担心宁逯并不懂这句话的含义,怕有一天宁逯突然“醒悟”,将他当做一个短暂的错误。 “我知道,别小瞧我,也别小瞧你自己。” 何钰北终于笑起来,傻得宁逯没眼看,随意呼噜他脑袋几下:“先吃饭,什么时候回去?” 说到这何钰北垮下脸,他要坐车回去,中午就要走,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而他刚刚才和宁逯开始,就要面临异地。 “能不回吗。” 宁逯失笑:“要在地上打着滚哭一会儿吗?” 他老大不乐意,愁苦得过于明显,连谢飞都能明显察觉,问他这是怎么了,吃顿饭还吃伤感了。 谢飞不靠谱得没边,何钰北搪塞他说快开学了所以心烦,他语出惊人说那就请假,被宁逯踹了一脚:“你少在这里毒害祖国的花朵。” “我怎么毒害了,高中学的那点东西随便看看就能会。” “你以为都是你?” 何钰北忽然对谢飞的身份起了好奇心,昨天出于礼貌,知道他是宁逯的朋友后就没有多问,但今天他们已经是一起过过夜的关系了,何钰北直勾勾看着谢飞意图明显。 谢飞却不欲明说:“保密,你知道飞哥是很厉害的人就行了。” “有多厉害,能开上迈巴赫吗?” 谢飞轻蔑一笑:“那当然了,迈巴赫算什么,也就我动动手指头的事吧。” “哇哦,飞哥真厉害。” 何钰北不带感情地捧场,反正吹牛不上税,吹呗。 “几点走,我送你?” 宁逯打断了谢飞的表演,何钰北摇头:“不用了,我得先回我姥爷家拿东西,然后我姥爷送我去坐车。” “还有需要收拾的吗,我送你回姥爷家总行吧。” 何钰北想了想:“有,我之前有个东西忘在这里找不着了,你来帮我找找吧。” 他先一步进屋,装模作样地翻找着,宁逯就斜倚在门框上问他要找什么:“要我帮你找也得告诉我什么东西吧。” “一个……一个……驱蚊手环。” “好,驱蚊手环,长什么样?” 何钰北哪知道长什么样,闭着眼胡诌道:“就跟手表差不多,黑色的。” 宁逯一边找一边笑,何钰北装不下去了,把手里的东西一丢锁上了门,小跑两步跳到了宁逯背上:“再笑锁你喉。” 宁逯反手托好他,拉开的抽屉却让何钰北一愣,挣扎着跳下地抓到了把柄似的指着抽屉里的计生用品:“这什么,你怎么会有这个?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