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餐桌上的食物正好是他一个人的量。傅绍南站在餐厅门口和erik交谈,陶心乐伸手去拿一旁的鲜榨果汁,听了半天也没听懂两人在聊什么。 他们刚到庄园时陶心乐跟erik打过招呼,不过老人的英语有很重的口音。本来陶心乐学习成绩就不好,erik放慢语速他也听不懂。 好在肢体语言是能领会的,老人拥抱陶心乐,满脸喜悦。 后来傅绍南告诉陶心乐,erik说他觉得陶心乐很可爱,很高兴他们能来玩。 “庄园爷爷好像看出了我们的关系。” “嗯。” “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聊这个。” 傅绍南抽了纸巾擦掉陶心乐沾到嘴边的酱,把对方祝福的话语完整翻译了一遍。 “他说我们天作之合。” 他们如今的地理位置算是y国的乡村,当地建筑有很浓烈的田园式风格。街边的老房子很多都是上个世纪留存下来的,用石头灰泥堆砌而成,显得天然古老。 私人庄园有许多用来游玩的草地,下午六点的光景,陶心乐到达山坡顶端,抬高手臂冲傅绍南挥手。 即将坠落的太阳像一个橘黄的圆盘,晚霞铺满整个绿草地。空气闷热,陶心乐的头发被山坡的风吹得乱糟糟的。 傅绍南站在山脚看着陶心乐从山坡上滚下来,像一只粉色的皮球滚到了自己脚边。再故意往回滚,远离了傅绍南。 头发和衣服上沾满了草屑,傅绍南俯身抱住了陶心乐。怀里的男生弯着眼睛笑,扬起的笑颜贴着傅绍南的侧脸。 陶心乐把手上的草屑全蹭到傅绍南脖子上,被捉住后很快开始讨饶:“……痒!别摸!阿南,好痒!” 傅绍南陪陶心乐玩闹,陶心乐玩累了便靠在傅绍南身上跟他聊天。 两人躺在山坡上看深红的夕阳,山际的风很大。陶心乐眯了眯眼睛,仰起头去看傅绍南。 曾经管家与陶心乐讲过傅绍南的过往,虽然聊得不多,但足够陶心乐拼凑出一些内容。 这次来y国傅绍南没说原因,陶心乐也没问,现在看来两人确实挺像来旅游的。 细白的手指定格在男人的唇畔,傅绍南平静地抬起眼。 陶心乐摆弄着手指,为此傅绍南脸上浮现出各种滑稽的笑容。陶心乐冲男人笑了一下,轻声提起了管家说的那些事。 “我母亲是外交官,在我很小的时候因病去世了。听爷爷说父亲从小就很叛逆,不喜欢做生意,一成年早早脱离了傅家,在y国跟我母亲相识。” 在认识傅绍南以前陶心乐对于亲情的记忆饱含着痛苦,如今他第一次听别人说起父母爱情,对方还是自己的男朋友。 “父亲负责保护母亲的安全,母亲去世后没过几年,父亲也因为积劳的伤痛去世。” 所以傅中林才这么担心傅绍南,害怕他会被同样的病痛缠绕,绞尽脑汁想要把人从y国弄回来。 陶心乐大概听懂了一些,根据傅绍南说的提出自己的困惑。 “……你身上也有好多伤疤,爷爷怎么会同意你在这里待这么长时间?” “他没同意,我自己来的y国。” 陶心乐愣住,听着傅绍南平淡的语气皱起眉:“你也很叛逆。” “嗯。” “爷爷是对的。” 傅绍南没有详细讲自己曾经在y国的工作,陶心乐理解成保镖的角色。隔着薄薄的布料陶心乐去戳傅绍南的胸膛,这个位置有一道伤疤,一直蜿蜒到腹部。 陶心乐语气颇为严肃,十分认真地责备:“太危险了。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