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三哥,你能这么说我心里就好受多了,至少在这个家里,还有人能体谅我,知道我并不是鸠占鹊巢。” 叶文敬忙道:“文茵,你放心,无论发生什么,我都是把你当妹妹看的,我们一起长大的,是自小的兄妹,就算没有血缘,那又怎么样,我们都是吃着一个锅里的饭长大的,这是谁也夺不走的。” 提到这里,他颇为不屑:“至于那内地妹,她和我们哪里一样,俗气粗糙,什么都不懂,连粤语也说不好,英文也说不好,没什么见识,一心只知道来我们家捞钱的,这样的妹妹让我怎么认!” 叶文茵叹了声:“三哥,倒也不必这么说,她也不容易吧,我看她在家中,见到什么好的都想吃一吃,想必在内地是饿极了,没吃过什么好东西。” 然而叶文敬听着这话,想着那叶文卉“什么都想吃一吃”的穷酸样,却是越发不屑。 他对叶天卉自是厌恶至极,又侧首看着叶文茵,她低垂着颈子,很隐忍温柔的样子,这让叶文敬很是不忍起来。 这才是一起长大的妹妹,那个内地妹她凭什么,如今老爷子倒是那么偏宠那个内地妹。 那个内地妹,他看着到底不屑,觉得丢了叶家的面子,他是不会认那个妹妹的。 而就在前面一辆房车中,叶老爷子看着这孙女儿,自是满意得很。 这孙女经过一番打理后,模样气质都提升不少,已经看不出之前乡下落后的感觉了。 当然更让他满意的是,叶天卉虽然纤细瘦弱,但是眉眼间却有一股英姿勃发的生动,这是家中其它孙女外孙女所没有的。 其它孙女外孙女大多生在香江长在香江,自小享尽荣华,虽是正经的名门闺秀,平时看着他是很满意的,但是如今和叶天卉比,到底少了几分生机勃勃的活力。 况且,这个孙女实在是胆大妄为,仿佛不曾把任何规矩看在眼中,那种肆意妄为的魄力,倒是有些像他年轻时候。 他略靠在柔软高档的真皮座椅上,带着慈爱的笑,侧首看着叶天卉:“天卉,这几天你感觉怎么样?适应得还好吧?” 叶天卉笑道:“还好,我以前什么都不懂,如今由助理教着,慢慢的也懂了一些事,不过我花了好多钱买衣服和配饰。” 老爷子听着便哈哈笑起来:“你喜欢什么,尽管买就是了,你每个月都会有一些零花钱,随便买,万一不够的话,和你爹地提,让你爹地给买。” 叶天卉:“好,我爹地也给了我一张卡呢。” 老爷子听着连连点头,一时笑着问起来:“这次班际赛的赛马,你有什么看中的吗?” 叶天卉:“已经有些初步想法,但是具体情况还是想过去马场,待看过后再做定夺。” 老爷子笑着说:“天卉,你心中可是有怨言,认为我对你太过苛刻?” 叶天卉却是笑道:“爷爷,那倒是不至于,我倒是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。” 老爷子:“哦?” 叶天卉:“我生在内地,不曾接受过香江的教育,也不曾学过上流社会的礼仪,初来乍到,就算我是叶家正经血脉,也怕被人轻看了,爷爷贸然委以重任,别人未必服气,如今爷爷既然要给我设下考验,也是一举两得。” 老爷子:“一举两得?” 叶天卉笑看向老爷子,道:“难道不是吗,爷爷想趁着正式赛季前,在香江本地购置几匹有潜力的马,我若能押中班际赛的成绩,一则可以服众,二则可以做主采购并训马,到时候,别人自然无异议。” 老爷子便笑了:“你看似不拘小节,但却心细如发,倒是很能猜中我的想法。” 叶天卉开玩笑道:“毕竟是你亲孙女,对不对,这就是血缘的感应!” 老爷子哈哈一笑:“说得好!” 一时爷孙两个说笑着,叶天卉却想起曾经,曾经她为人臣子,去揣摩帝王心思,那可是必修功课。 虽然她是屡猜屡错,屡错屡猜,但好歹增长了许多经验。 说话间,顾家的房车已经浩浩荡荡抵达马场,那胡经理先迎了上来。 胡经理一眼便看到叶天卉就走在叶老爷子身边,显然很是看重,他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