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他大了几个月。 “苏阳发病了。”苏虞言辞闪烁。 闻言,郑景淮愣住,他张了张嘴,又闭上,又张了张嘴,只憋出了一句,“什么病?” 狂犬病吗?跟发了情的公狗似的。 “精、神、分、裂。”苏虞咬牙切齿道。 虽然她不能确定苏阳是不是装的,但是,可以肯定的是,苏阳多多少少有点病。 郑景淮颤抖的手指着苏阳,下意识拔高音量,个别咬字偏离在破音边缘,“你他妈——是精神病?” 苏虞皱眉:“郑景淮,你小声点,是要把所有人都引来吗?” 郑景淮压低声音,“苏阳,你有病?” 苏阳也笑眯眯地答,“是啊,我有病。” 他得了不操姐姐就要发疯的病。 “你,你,你真的是?” “嗯,真的呀~” 苏虞无语了,和两高中生没什么好聊的。正巧一名男侍寻到此处唤她,主屋那边的长辈请她过去,苏虞便跟着过去了。 庭院石板路上。 树木的影子宛如黑色缎带。 郑景淮两手攥成拳头,深深插在宽大马裤的裤兜里,感觉气氛有些尴尬起来。 前阵子他还夸下海口,自称是人姐夫,现在他在苏虞跟前连个屁都不是。 聪明了一点点的小狗已经察觉到先前四人约会的诡异之处,但郑景淮更是只善良的小狗。 可惜他面对的是一只獠牙锋利的恶犬。 郑景淮琥珀色的瞳孔像是融化的蜂蜜,流露出几分同情与柔软,他小心翼翼道:“你这病,要怎么治疗?我可以让我妈介绍一些专业的医生……” “和姐姐做爱就好了。” 郑景淮以为自己听错了。 苏阳又重复了一遍,这一次说的格外认真。 “和姐姐做爱就好了。” 郑景淮彻底僵硬在A市2℃的空气里。 苏阳却好像是遇上了什么奇特的开心事,深潭一般的眼底,盛着讥讽的笑意。 “蠢货。”他道。 * 直到大年初二,洛离才回来,登机前给她发了微信,说这天会来苏家主宅找她。 苏虞熬了夜,醒来已经是用午饭的时候。因着在老宅里,她只穿了件蕾丝花边的毛绒睡衣,趿着拖鞋,从红木扶手旋梯上下来。 正打着哈欠,突然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少年们,她从温暖被窝带出的睡意瞬间蒸发。 三只毛绒绒的脑袋齐刷刷看向她。 “姐姐。” “小鱼姐姐。” 郑景淮最别扭,但还是小声叫了声。 “苏虞……” 一股“不妙”的诡异感像异物堵着气管。 苏虞庆幸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场面。 最糟糕的是—— “小鱼老公~”靳甜穿着一件酒红色的长款毛呢大衣出现在门口。 而她身后跟着一身形高大、宽肩阔背的男人,双手插袋,惹人注目的耳朵上缀着不同款式和大小的金属耳钉,铆钉或是小型的金属块。 靳野眉眼懒散,嘴角含笑。 “hi,老婆宝宝,新年好。” --- o.O听说阳阳是个精神病,尊嘟假嘟。 调换顺序,先大修罗场再小修罗场好了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