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阳神色更加阴鸷沉郁,泛着嗜血寒光,语气森然:“所以那只虫子是郑景淮对吗,姐姐?” 可女人唇瓣紧闭,没有再发出声音。 而他只要稍稍用力,就能折断纤细脆弱的脖子。 “姐姐,说话呐,刚才不是还叫的挺淫荡的?” 苏阳的手指还在不断收紧,黑白分明的眼珠布满红丝。昏睡中的苏虞出于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,胡乱地去掰扯他纹丝不动的大掌。 她的脸在黑暗中涨得通红,整个人仿佛失足跌入了真空环境,憋闷的胸腔像是塞进一个体积逐渐膨胀的气球。 好难受…… 为什么醒不过来…… 自己是又做噩梦了吗? 不过,要是能一直睡下去也挺好的…… 这个操蛋的人生,真的好累。 两行失禁的泪水沿着脸颊流下,女人如同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,毫无声息地垂下了手指。 该死的。 苏阳倏然松手,不敢再用力。 还好,女人随即恢复了清浅的呼吸,胸膛起伏着,胸前的银铃乳夹叮当作响。白皙的脖颈留下五个浅红的指印,苏阳凑近察看了一番,痕迹不是很深,明天一早应该就能消掉。 差点,姐姐真的要被他掐死了。 在念头闪过的瞬间,苏阳就如同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攫住,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揉碎了,他又笑出声,原来这就心痛的感觉吗?熟悉而陌生。 苏阳瞬间变脸,恢复成那个可怜兮兮的乖孩子,“姐姐,是小阳错了,小阳不该掐你。” 他怜惜地去舔她眼角的泪水,咸的,没有她下面那张小嘴流出的水好吃,“我不喜欢姐姐哭,当然,床上被我操哭不算。” “我只是小小地惩罚了一下姐姐,姐姐你要原谅我。谁叫姐姐不乖呢?放任别的小虫子进入你的身体……” 还是一只又蠢又笨的臭虫子,小的时候就觊觎他的姐姐,长大了还敢仗着副好皮囊勾引姐姐上床。 想到这,苏阳的脸又覆上一层阴翳。 再夹下去,就要留下痕迹了。 苏阳取下两枚乳夹,趴在苏虞的身上开始吸吮那红肿的乳珠,要是有奶水就好了,他可以搞来一些药,这样就可以把姐姐操到喷奶,一边操一边喷,像个小喷泉一样。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淫淫秋雨。 “姐姐还记得爸爸死的时候吧?” 那天也是这样淅淅沥沥的雨。 生理意义上的父亲去世,苏阳原以为自己会难过,但实际上他毫无感觉,或者说感情这种东西他可能压根就没有。他知道人本来就是要死的,或早或晚罢了,只是不知道苏虞为何哭的这么伤心。 “那些前来悼念的大人,明明虚伪至极还假模假样地安慰你……你也是,哭成个泪人,肩膀一抽一抽,哽咽到打嗝,好好笑。”苏阳一边说一边笑,双手分开她的腿,内裤中间已经湿了。 他像是想起什么,语气软和下来,“后来你还抱着我哭,那是你第一次抱我哦,可惜你肯定不记得了……” 苏阳褪下女人身上最后一块布料,手指揪住?敏感的阴蒂,那花心就吐出一泡湿哒哒的淫液来。 “姐姐怎么湿成这样?” 苏阳漫不经心道,音调喑哑不清,手指借着透明的淫水的滑腻揉着女人的外阴,两瓣阴唇被他玩的水光莹亮,底下洞口一张一翕,黏腻绯艳如同含露的玫瑰花。 食指探进女人的甬道,他个子高,长胳膊长腿的,手指生的长,那地方当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