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红肿泥泞,饥饿和折磨交加,鹿允堂的意识渐渐模糊。 -该死……雷万钧都不累的么?真特么痛…… 他很想昏迷入睡,睡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,可雷万钧察觉到他的萎靡,不但没有放过他,反而使劲捏住他的两朵小樱花,仿佛要将花朵碾碎。 疼痛唤醒鹿允堂的意识,默默承受着雷万钧无法熄灭的怒火。 他内心自嘲苦笑,此时此刻像是在还债,之前享受过多少雷万钧的温柔,如今就要承受多少对方的残暴。 -没关系,他总会累的…… 不知过了多久,雷万钧终于停了下来,轻轻抬起鹿允堂的下巴,希望看到对方服软的眼神。 然而,鹿允堂憔悴的脸上,依旧只有倔强。 “咱们走着瞧,我会让你心服口服,彻底臣服于我。” 雷万钧穿好裤子便把灯关上,仓库里漆黑一片,虽给鹿允堂准备了狗饭盆,却没给他食物和饮用水,他已经一整天食水未进,饥肠辘辘又口干舌燥。 -靳辉那家伙在做什么?好想吃他做的饭…… 与此同时,靳辉还在给鹿允堂的手机打电话,他也整天都没有进食,一直在沙发上坐着,坐等天亮去找会长,如果会长也找不到的话,他准备报警。 这难熬的夜晚,靳辉的手机就没闲着过,愣是打到天亮,他再也坐不住了,打车前往事务所找梁子帮忙。 梁子得知鹿允堂一宿杳无音讯,将情况汇报给会长,会长派出专业人士,全城搜索鹿允堂的下落,并召开晨会,试图从雷万钧那里套出些线索。 可雷万钧十分狡猾,他该出门出门,该上班上班,准时参加晨会,从精神状态上来看,看不出有何不寻常。 “万钧,鹿允堂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失联,你可有他的消息?” “回会长,我不太清楚,他失联了?” “嗯,电话能打通,一直没人接,任何人都联系不上他,我还以为你能有点小道消息。” “昨天竞选结束我就回家了,毕竟竞选失败,我需要冷静的反思自己,所以一直在家没出门。” 会长盯着雷万钧的神态,可雷万钧的眼神没有丝毫闪躲,也没有任何说谎及心虚的举动,看起来十分正常。 然而,他过于正常的表现才是不正常,以二人的关系,他怎能在得知鹿允堂失联后,还如此淡定?会长很快有了答案。 “那就奇怪了,这么大喜事,他总不能是撂挑子跑了吧,你说呢万钧?” “会长,其实……我的确听到一点小道消息,据说鹿社长这阵子一直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接触,有没有可能,他的失联和那个人有关系?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