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认人了?”白玉京问。 苗柠涨红了脸,“什么翻脸不认人,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……你松开我,你简直是个变态,翻脸不认人怎么了?谁让你突然亲我的小腿。” 苗柠没有发现自己的每句话都在白玉京的雷点蹦跶,他又说,“你现在,你现在还、还亲我的脚,你不嫌脏啊?你、你变、变态。” 白玉京低垂着眼眸。 他手中的脚长得白皙漂亮,又柔软,很适合握在手中细细的把玩。 他握得紧了些,似笑非笑,“一口一句陈观山,我不喜欢。” 苗柠看他这模样又有些怂了,他还在嘴硬,“谁管你喜不喜欢?你是不是就是觉得陈观山没在家,所以才肆意欺负我?” “这叫欺负?”白玉京似乎很惊讶,“我们明明是你情我愿。” 苗柠气得哆嗦,“我什么时候和你你情我愿了?你个变态放开我。” “变态?”白玉京松开苗柠的脚站起来,他似笑非笑地又俯身靠近苗柠,“你知道你刚才算什么吗?如果你和陈观山是夫妻,我就是你出轨的对象,我们那叫合、奸。” 后面两个字白玉京咬得很紧,落在苗柠耳中犹如惊雷。 事实上苗柠不是很懂什么叫合奸和出轨,但是把他和陈观山比作夫妻,那他就明白了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。 他看着面前的白玉京,眼圈又翻红了。 白玉京替苗柠擦去那点可怜的眼泪,微笑着道,“柠柠,既然我已经决定开始了,轻易可停不得。” …… 陈观山没在县里过夜。 他放心不下苗柠,冒着雨走了两三个小时回来了。 他回家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,苗柠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,眼角还挂着泪。 陈观山去烧水冲了个澡,然后换了身衣服钻进被子里。 苗柠被他的动作惊醒,翻了个身钻进陈观山的怀里。 “怎么了?”陈观山问,“做噩梦了?” 不是噩梦,但是比噩梦似乎要可怕多了。 苗柠摇了摇头,他不敢告诉陈观山自己和白玉京的事,只小声说,“不是在下雨吗?你怎么回来的?” 他们去县里都是坐村里那辆敞篷的卡车,那辆车摇摇晃晃的,苗柠总觉得有一天会散架。 “走回来的。”陈观山说,“不放心柠柠一个人在家,怕你睡觉害怕。” 苗柠虽然经常凶陈观山,但是他没有几次愧疚过,这次却莫名其妙地觉得愧疚。 白玉京说,“你和陈观山不是夫妻,也不可能成为夫妻,两个人寂寞的取暖而已,你真的爱他吗?仔细想想。” 什么是爱呢? “柠柠。”虽然不知道苗柠怎么了,但是陈观山还是察觉到苗柠的不对劲,他声音沙哑,“别难过,睡吧。” 苗柠搂着陈观山的脖子,爬到了陈观山的身上趴好,他说,“走那 么远回来做什么?你该和他们一起回来。” “因为我的柠柠一个人在家。”陈观山声音微哑,“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回来。” “你好烦啊。”苗柠呜咽着,把心头的那丝愧疚发泄出来,“你别管我了。” 陈观山温柔道,“柠柠不哭,观山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,怎么能不管你呢?” 苗柠把眼泪蹭在陈观山的衣服上,“你别管我,你烦死了。” 陈观山好脾气道,“好,我烦,柠柠乖。” 苗柠冲陈观山发了脾气后又后悔了,他低下头去胡乱地亲陈观山。 陈观山因为苗柠的主动惊喜不已,他粗糙的手握着苗柠柔嫩的腰肢,让苗柠绷紧了身体。 “陈观山。”苗柠的声音细细的,“我们不是夫妻。” “柠柠想是,我们就是。”陈观山说,“反正我们一直在一起,是不是都没关系。” 苗柠说,“别人都觉得我们是兄弟。” “那还有人说你是我的小媳妇。” “我不是小媳妇。”苗柠抓着陈观山的肩膀抬起头,“我们是家人。” “嗯也是家人。”陈观山说。 是家人,同样,也是他最爱的人,他要一辈子照顾和保护的人。 …… 白玉京思考了一阵苗柠为什么没有来找他学钢琴,他想大概是他太急了把苗柠吓到了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