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秦宿的脖子,微微踮起脚尖,任由秦宿亲吻他。 这一层的洗手间安静,很少有人来。 此刻洗手间里只能听见唇舌相缠的声音。 空气稀薄,苗柠有一种所有的氧气都被秦宿带走的错觉,他没有任何办法,只能从秦宿那里吸取氧气。 秦宿亲得好用力啊,苗柠迷迷糊糊地想着,他快要站不住了。 苗柠想说的话都变成了另一种声音溢出来,他有些羞耻地抓紧了秦宿的衣服,脑子里一团浆糊。 他被托着腰抱上了流理台上,又觉得自己无法获得更多的氧气,好像快要无法呼吸了。 这种感觉让苗柠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,他轻轻地呜咽着,试图唤醒秦宿的怜惜。 秦宿果然松开了苗柠,如同野兽一般的亲吻褪去,秦宿温柔地含着苗柠的唇瓣,手掌轻拍着苗柠的背。 苗柠无力地靠在秦宿怀里,他声音喑哑,“哥哥……” “哥哥在。”秦宿的手指将苗柠的发捋到耳后,他说,“哥哥爱你。” 自从重逢之后,曾经温柔沉默的男人不再内敛,时时告诉苗柠,他爱他。 苗柠抬起眼来,被过度亲吻的唇像是熟透的草莓,似乎再含一下就会有更多的汁水流出来,那双浅淡的眼眸泛着水意,十分勾人。 秦宿喉结滑动着,克制着自己的视线。 他把没什么力气苗柠抱起来说,“先回办公室。” 苗柠唔了声。 他习惯了秦宿总是动不动就抱他。 “我的宝宝。”他听见秦宿在自己耳边这样说着。 …… 周五苗柠再跟秦宿去公司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熟人。 五官深邃的英国男人看见苗柠时眼睛一亮,“柠?原来你的家在帝都?” 苗柠微微一笑,“我、对啊。” 秦宿似不经意地遮住艾瑞克热情的视线说,“艾瑞克先生,您和柠柠认识?” “对。”艾瑞克能感受到面前男人身上的敌意,他有些奇怪,“秦先生是柠什么人?” “兄长。”苗柠回答。 秦宿听着这个回答眸色深深,没有说话。 “兄长?”艾瑞克眼睛一亮,“不是男朋友?” 苗柠顿了顿说,“不仅仅是兄长。” 但是,他们之间…… “嗯?”艾瑞克不解。 “daddy。”苗柠镇定自若,他的手指轻轻地捏住秦宿的衣角说,“daddy。” 艾瑞克眼底的亮光迅速褪去,他明白了。 秦宿的心脏却在此刻跳得很快,苗柠的daddy在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响起,险些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。 苗柠说他是daddy。 在国外,在男女之间,特别是在床上这个称呼向来很暧昧。 “哥哥,在想什么?”苗柠戳了戳秦宿。 秦宿骤然回神,他看向苗柠,眼底的灼热让苗柠有些不自在。 “柠柠和艾瑞克说,我是你的daddy。” 和艾瑞克说的时候都没觉得不好意思,但是此刻秦宿用低沉的声音念出这个词后,苗柠的耳朵一下子就变得滚烫。 他不敢看秦宿,只低低地答应了一声。 “柠柠知道daddy是什么意思吗?”秦宿的声音带着几分微妙的意味,“柠柠在国外待了五年,肯定知道吧?” 苗柠揉了揉耳朵,“妈妈怀孕了,我们周六去看她吧。” “柠柠转移话题的本领很生硬。”秦宿这样说着却没有再继续说daddy这个词了,他把苗柠的手包裹起来,“那就周六去,柠柠你不要难过。” “没有难过。”苗柠抬起明亮的眼,轻轻地笑了一下,“哥哥,其实我挺高兴的。” “嗯,柠柠永远都有哥哥,哥哥永远站在柠柠这边。” …… 周六的时候,苗柠和秦宿来到了韩家。 苏荷坐在沙发上织毛衣,看见苗柠的时候她像是有些惊讶。 苗柠先开口,“哥哥说妈妈怀孕了,所以我就想着,来看看。” 苏荷似乎有些局促,“孩子,这个孩子……” 苗柠看向苏荷的小腹,莞尔一笑,“妈妈有孩子挺好的,反正我以后不会有小孩。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