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消褪。 白文姍问纪释:“这根不对。” 纪释指尖在唇角挠了下:“不好意思,看错了,这根才是。” “不是吧,师……表姐夫,”齐木楷说,“这还能看错?” 纪释应着:“这次定是对的。” 白文姍将信将疑地将他所指着的红绳拉了下来。 在想对方葫芦是在卖的什么药。 好在赤足和尚这次并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。 随着红绳的拉扯,一张房卡坠落了下来。 “没毛病,”齐木楷脸上一喜,“不愧是……表、姐、夫。” 白文姍捡起房卡,抬腿朝着里屋而去。她倒想看看这里屋的新娘子到底是不是幕后主使。 可身后却传来纪释的唤声。 “等等,你的东西掉了。” “?”白文姍转过身子,从对方手中接过一张纸片。 这不是先前她拉红绳时掉下来写着【也许你一生都走错了路】的纸片吗? 只见纸片被撕成了一小节,只保留了几个字迹。 白文姍辨认了一下。 纸片上只留着四个大字。 【许你一生】 作者有话说: 摔!我也想写一本齁甜的爱情,专栏《女莽》蓄势待发。 第70章 暝婚 白文姍感觉自己那颗不存在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。 她望向身着衣冠整齐的赤足和尚。 许久未曾拨动的记忆碎片再次涌现, 好似关不住闸门的洪水,几乎将她淹没。 许你一生。 这四个字,她好像曾在哪里听过。 - 雀阴幻境, 第七年。 唯独有偶。 “小扇子,你天天趴在窗檐上看,就是看不腻吗?” 司长川不知道从哪里捡了跟狗尾巴草, 拨动着白文姍的耳翼。 他俯身贴在女子身旁,以对方的视角向外瞰去。 入眼处是一条悠长的溪流。 河水潺潺, 别有雅致。 不过就算这条溪流再雅致, 也抵不过时间的侵蚀。 他们二人已经在这幻境中待得太久了。 境内的一物、一河、一木全都了然于心, 完全没了点新鲜劲。 但却不知白文姍为何,空闲时总喜欢趴在这看溪流。 就像是看不腻似的。 司长川寻不明白的问题。 只有白文姍她自个儿知道。 她哪是在观溪,不过是在藏匿罢了。 七年, 与对方独处的整整2500天。 时间就像是慢性毒药。 不足以致命, 但却要人‘命’。 它可以无限放大人类的情感。 恨的更恨, 爱的……更爱。 某种意义上来说, 时间对于白文姍来说,就是一种‘情’药。 还来不及反应之时,已经中毒至深。 等注意到时, 早就无药可救。 白文姍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有了别样的情绪。 ?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