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。” 小孩子就是这样,一会儿一个心思,不知道他们要吃,苏雪桢也没下多少咸鱼,岑柏护食更护老婆,把她碗拉开了些,不让孩子们碰到,“你们不是在幼儿园吃饱了吗?” “我跟你妈刚开始吃饭,就别抢我们的了。” 越不让就越想做,安安不乐意,两只脚已经开始蹬起来了,“我不!我就要吃!” 岑柏才不惯着,“等下给你们热一点,想吃多少吃多少。” 平平安安这才妥协。 岑柏吃饭很快,一碗面没一会儿就解决了,按照约定给孩子们下楼去拿咸鱼干,找了个平底锅放在煤炉上,直接铺在锅底开始热。 平平安安围在锅面前,时刻盯着,提防爸爸偷吃,苏雪桢这边也吃完饭了,下楼去收拾,等她上楼以后,锅里的咸鱼也能吃了,不停传出滋滋的声音,屋里弥漫着一股烤鱼香。 岑柏把锅拿下来,用筷子夹了两块,放嘴边吹了几下,分给孩子们,“不能多吃啊,很咸。” 他吹得很草率,平平接到以后,靠近嘴边自己又呼呼吹了两下,才放心开始吃。 岑柏刚刚其实没吃饱,闻着焦香味又馋了,给苏雪桢递过去一块后,自己也开始大快朵颐。 苏雪桢吃了两块就不吃了,坐下来看他们三个人跟比赛似的吃咸鱼,还挺搞笑。 平平安安到底是小孩子,吃饭速度怎么可能跟一个成年人相比,根本比不过岑柏,就看着锅里的咸鱼越来越少,安安急了,“爸爸不准再吃了!” 岑柏无语,“凭什么?” 之前有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经常过来,如果面对这种行为肯定要帮他们说理的,但现在他们只是偶尔过来一次,再也没有帮平平安安主持公道的人在,平平瞥瞥嘴,直接表达了愤怒,“爸爸欺负小孩子。” “什么叫欺负?太咸了你们不能多吃。” 岑柏把剩下的直接全吃了,“爸爸替你们吃了。” 鱼都被吃完了,平平安安就是再怎么生气也没辙了,虽然照顾孩子们鱼没有放太多盐,但咸鱼放盐是必经的腌制过程,还是会比一般的菜要咸很多,没吃多少就变得很渴。 平平安安抱着奶瓶狂喝水,当然岑柏也不能幸免。 苏雪桢在给他们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,今天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,明天恐怕温度会降很多,要多穿点衣服。 平时他们不需要做饭,节省了时间,每天最晚十点就睡下了,今天一通折腾,弄到了十一点才开始准备睡觉。 苏雪桢去泡奶,岑柏监督平平安安刷牙,两个人站在小椅子上,小手拿着牙刷对镜开始刷牙。 岑柏撑腰站在旁边,还是那副老话,“好好刷,刷干净点。” 平平安安刷了牙也没法回答他,因为时间实在太晚,两个人都挺困了,眼皮子很重,刷牙手上也没什么力气。 刚才在卧室里比较暖和脸色发红能理解,但这会儿在洗手间温度可就没那么热了,可这脸色还是有点发红啊,岑柏感觉不太对劲,坏了,不会发烧了吧? 他立马把手放在了平平额头,感受他额头的温度,是有点热,再去试安安,温度也差不多,他现在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发烧,主要刚刚两个孩子在煤炉前坐了太久,被炉火烘得太热也有可能。 他速战速决,赶紧帮孩子们把牙刷了脸也洗了,匆匆抱进卧室,问苏雪桢:“你看看他们是不是发烧了?” 小孩子抵抗力弱,刚才一路回来可能着凉了,苏雪桢马上走了过来给孩子们做检查,平平安安还不懂发烧是什么,愣愣的,看到妈妈脸色正经的样子,也不敢说话,任她摆布。 有孩子的家庭温度计也是两个,苏雪桢跟岑柏各拿一个,给孩子们测温,抱住他们的胳膊以防乱动,“别动啊,等几分钟。” 岑柏没想到担心的事情还是成真了,平时两个孩子身体很好,很少生病,他一时有点慌了,“应该没事吧?” 苏雪桢摇头,“现在温度怎么样还不知道呢,也没咳嗽,先观察看看。” 平平安安在爸妈怀里,互相看着对方,静静等待时间流逝。 过了几分钟以后,苏雪桢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