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疯了一般抓紧了他的头发就往两边扯,像小时候怒扯鸡毛一样,使劲朝外拔着。 袁钊只感觉头皮一紧。 他完全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力气,竟然还能故技重施。 他刚想拉开她的手,可头皮上传来的剧痛几乎让他疼到呲牙咧嘴,要知道昨天凌晨的伤还没好呢,他那块头皮都被扯肿了。 “操!袁璎,你放手!” 他松开手,袁璎的衣服便顺势下落。 “不放不放!我扯不死你!” 袁璎咬着牙,眼睛泛着凶狠的红血丝,把自己所有的怨气都撒了出来:“我让你猥亵我!我扯秃你!” 说完还觉得不解气,直接冲上去张嘴咬住他的一撮头发,又朝外扯着。 袁钊疼得直骂娘,抓住她的手臂就朝外猛拉。 “操!你他妈属狗的?” 她感受着手臂处被他那股巨大力气捏扯而传来的钻心的疼,眼睛很快就泛出了泪花。 可她就是不愿意松手,被他极限拉得松了手后,她又不死心地继续凑上去拔。总之就是很气很气,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饶了他,虽说她的气力不够,可人有时候就是有很强的毅力。 她死也不要放手! “袁璎!松嘴!你他妈的!” 袁钊疼得有些恼怒,可头已经完全被她摁了下去,边扯边咬,他非常想开门给她直接扔下车。 可这时窗户被人扣响。 “咚咚咚——”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旁看去,可袁璎像是完全听不见一般继续撕咬着。 “袁璎!有人来了,你他妈松嘴!” 来者是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,他又扣了扣窗户,还擦了擦,微眯着眼睛朝里瞧着,一脸好奇地想要看看里面在搞什么运动。 但窗户贴了防偷窥膜,里面的能看见外面的,但外面的看不里面。 袁璎这才反应过来,趁空结束了对袁钊的疯狂打击,疯了一样地挣扎着起身朝后座跳过去,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她其实是连滚带爬摔过去的。 袁钊也确实不再有力气和她搞什么拉扯,头发几乎被扯出了两个冲天小尖牙,像猫的耳朵一样,鸡巴也疼得软成了水。 他狠狠地乜了袁璎一眼,便听窗外的男生开口:“又没动静了,刚才这车震得我还以为在搞什么世纪大战级的运动呢。” 他旁边的男生听他这么说,摇摇头:“你管那么多干吗?铁定是你打扰了人家,走了走了。” 袁钊忍着头皮的疼,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,随后将车窗降下。 他又恢复了平常的笑容,只是那笑让人觉得莫名的寒冷,他张口:?“麻烦帅哥把地上的袋子捡起来给我一下。” 男生被他突然开窗吓了一跳,他看了一眼袁钊,又抬眸朝车内望了望。 “看什么?” 袁钊发问。 男生立马怂逼兮兮地摇摇头,将地上的袋子捡起来给他。 袁钊接过袋子道了句谢,对男生笑了笑:“如果不想要眼睛的话,我可以帮你挖出来。” 说完他扬起车窗,将袋子扔给了后座的袁璎,打燃火,松手刹踩着油门上了路。 男生被喷了一脸的尾气,缓了一下,看着扬尘而去的车辆,后面一通拳打脚踢:“我操你妈!你挖我眼睛!你他妈试试?” 他朋友立马过来拉了拉他:“哎哎,你冷静点。” 他一甩手,朝地上吐了口唾沫,擦擦嘴。 “妈的!死鸡窝头!” 车内 袁璎刚把内衣扣扣好,缩到了最边上的角落里,忌惮地看着他。 “你很能耐啊,还他妈敢扯老子头发。” 袁钊侧头阴沉沉地对她说道。 袁璎咬着嘴唇,将脸别向一旁,双手抱着膝盖感受着手臂的疼。 袁钊揉了揉发疼的头皮,看她一副快哭了样子,心想自己刚才扒拉她手的时候力气也不轻,估摸着她手臂已经血浸(有红色斑点)了,她现在准是疼得说不出话。 ------- 来惹,以后把更新时间调到中午十二点或者下午一二点。 昨晚没更新是因为我爸妈打架了,妈的,我一二十多岁人了去拉架直接给我掀到菜墩子上坐着,屁股和腿都肿了,我服了。远离三次元的碳基男人,远离那种大男子主义!我爸就是,我一口阿弥陀佛,下头死了!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