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干净净,没有什么凝结的油烟渣子落在上面。 “你这挺卫生的,我们在这吃吧,那一桌快吃完了,等几分钟。”时诩目光落在斜对面那一家四口上。 男人和女人大概是五十来岁吧,大的孩子才十二三的样子,小的那个七八岁。 一家四口点的东西不多,几根淀粉肠和一把肉串,还有烤豆干以及两瓶饮料。 “行,那待会儿麻烦你们自己收拾一下。”老板忙的不可开交,也没空管他们。 这就是个夫妻档,老板烤串老板娘负责送串给客人拿啤酒饮料以及算账。 料想的那一家四口没走,倒是他旁边的那桌受不了闷热,招手道:“老板娘,帮我打包,结一下帐。” “来了来了。”系着围裙的短发干练女人拿着底单过来,“一共是二百零三块五,给您抹个零头,两百整。” “行,下次我还来你家。”客人也挺开心。 见终于有座位了,趁老板娘还在收拾的时候,时诩赶紧拉着大外甥坐下。 这家烧烤排档实在是太火爆了,这还是不承接外卖,不然压根忙不过来。 “老板娘,我已经点好了,麻烦你等下送过来。”时诩看向冰柜:“再帮我拿一瓶大的酸梅汁。” “行,稍等哈。” 等老板娘走了,时诩听旁边那桌喝酒的大老爷们聊天—— “哥们我最近有点苦恼啊,半年换了五个丈母娘,每次都要重新送礼,家底都快掏空了。” 时诩眼睛瞪得溜圆,这他妈比余典还离谱呢。 他对面那人也觉得震惊:“兄弟,你真是好命啊,不像我,一个老婆十八亲到八十。” “什么跟什么啊,”那人猛灌一口酒,愁眉苦脸道:“好命的是我老丈人,房子拆迁分了十多套,还有几千万现金,半年给我换了五个丈母娘!” “……” 时诩和对面的兄弟同时在心里说了一句—— “牛批!” “乌云,你听……”时诩转头跟对面的大外甥说话,发现他一直在看旁边桌。 “怎么了?喜欢小孩子?等你放假我带你去福利院看望那些小朋友。”正好买点物资送过去。 “他们没有影子。”楚巫却答非所问,轻飘飘落下这句话。 “?”时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视线往地上挪。 “!”果然,那一家四口脚下干干净净,没有丝毫阴影。 他们顶上就有个日光灯管,不可能会没有影子。 “乌云……”时诩后脊背发凉,摸着手腕上的五帝钱:“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。” 好不容易把安堡从胳膊上拽开跑出来,怎么又遇到这事啊! “吃完再回去。”楚巫接过老板娘端过来的烧烤和酸梅汁,道了声谢,拿起钢签开始撸串。 时诩如芒在背,这他哪吃的下啊?对面那桌到底是人还是…… 大半夜的不能说那个字,他心里慌得很。 见那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看过来,他哆哆嗦嗦随便拿了串玉米,孜然全都蹭在下巴上了。 “乌云……啊,你明天去了学校要好好读书啊,长大报效祖国,牢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……” “富强民主文明和谐——” 还要继续往下说,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,时诩直接“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