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怎么会过得这么坎坷?早知道风水师在很多人印象中就是逆天改命的存在。 可她却黑料缠身,还被经纪公司算计。 这也是秦母对此存疑的原因。 可侄子和儿子说的,却又不得不让他们慎重。 “这件事让我们再想想。”看了眼旁边沉思不语的丈夫,秦母笑着说:“你们兄弟俩赶回来也累了,回去好好休息。” “好。”秦江和时诩对视一眼,俩人同时起身,离开茶室。 只剩下夫妻俩,秦父给妻子斟了杯茶,上好的信阳毛尖香味顺着茶盏溢然而出。 “你怎么看?”他温声问道。 “我觉得阿诩和阿江对这位楚小姐的态度很特别。”秦母眉心微皱,触碰到丈夫温润如玉的目光,又不自觉松开:“希望他们没有别的想法。” 豪门世家最讲究门当户对,她出自时家,几个妯娌也是豪门大族,这也是维持家族长盛不衰的原因。 豪门姻亲利益盘根交错,互相帮持,换了普通人家…… 不管是秦江还是侄子时诩,她都不会允许有这种可能性。 宁愿和世仇陆家联姻。 南家这种末流豪门,不说养女,哪怕是亲生女儿,都入不了她们的眼。 秦父知道她的想法,摇头笑道:“倒是不用操心这一点,我看那位楚小姐不一定看得上阿江和阿诩。” 这话一出,秦母神色更加微妙,想说什么又因为自身的教养硬生生压了下去。 楚逢月一夜好眠,早餐是直接送到外面餐厅的,清淡的粥以及小菜,但是吃一口就知道下了功夫。 粥粘稠鲜美,小菜清爽不腻,在外面恐怕是难以吃到的。 就剩她一个人没吃了,时诩窝在沙发里用平板打游戏,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—— “楚姐姐。” “嗯?”因为刚睡醒,她发丝凌乱,整个人透着慵懒,美目朦胧。 时诩想告诉她昨晚微博上的腥风血雨,但又不想影响她的食欲,最后摇头说:“没什么事,就是待会儿他们那几个风水师还要讨论一下,你要不要去旁听?” “不用了。”楚逢月没有这么多时间在这耗,“我等下就回去。” “啊?”这么突然?时诩有些措手不及,“那风水的事……” “昨晚我隐约觉得在这座院落的正后方有些不对劲,像是有尖锐的东西在刺破风水局的气场。”她慢条斯理喝着粥,动作谈不上优雅,但是很赏心悦目:“那里应该是秦家的祠堂吧,我们外人也不方便去,你最好和秦江说一声,让他自己去看看。” “应该是三角形的尖锐锋利的东西,”楚逢月迟疑片刻,说道:“可能在地板下,也可能在房梁上,找出来后拿去寺庙或者找懂得制作法器的大师化煞,免得继续危害人间。” 时诩听得一愣一愣的,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那玩意是什么?” “厌胜物。”楚逢月眉眼间闪过一抹厌恶,“找到了不要直接用手碰。” “……好。”时诩不笨,他很快明白过来为什么楚逢月急着走。 能进出祠堂的只有秦家的人,而且还是秦江的堂亲,也就是老爷子这一脉的,别人都没有资格。 她不想掺和这种豪门内斗,时诩如果不是和秦江是表兄弟,他也想溜之大吉了。 这种浑水可不是这么好趟的,谁愿意自家的丑闻被人知道,而且还是秦家这样的豪门大族。 等秦江回来,楚逢月已经带着三个壮汉扬长而去,这里叫不到车,时诩从秦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