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玻璃隐约传来,江驰禹也无心言语,猛地踩着油门飞速离开。 在公司等着江驰禹开会的单汪第十二次看向手表。 一会议室的眼睛落在他身上。 单汪面上保持冷静,内心却发出爆鸣声:江总居然翘班了!也联系不上怎么办啊啊啊啊! 好在江义在公司,单汪只好赶紧找江义来救场。 会议散场,江义喝着茶吩咐单汪去枫林晚看看。 “是。”单汪点头。 “对了。”江义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单汪,“帮我给他带一句话,‘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,其次是现在’。” 单汪领命离开。 枫林晚 江驰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,就在沙发上余立果常坐的位置坐着睡了一个夯长的觉。 又做了梦,梦见自己还是坐在这里,只是余立果还在旁边,光着脚丫子端着个玻璃碗吃里面的蓝莓,奥特曼趴在两人脚边,闭着眼睛一下一下摇着尾巴。 “醒了啊。”余立果放下腿,俯过身体递过来一个蓝莓味的吻,“你睡了很久,今晚要更卖力点哦~” 江驰禹心头一紧,赶紧追吻了过去,还没吻到,梦就醒了。 梦醒时分,幻境和现实碰撞后留下的静谧,使得江驰禹胸口空荡荡的回荡着痛楚。 门铃响起 将江驰禹的失落惊飞,他有一瞬间的欣喜,以为是余立果回来了。 但是也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,他立马就反应过来,余立果再不会回来了。 来人正是单汪。 单汪给江驰禹带了份粥,又转告了江义让带的话。 “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,其次是现在……”江驰禹低着头轻声重复。 单汪立在一旁,看江驰禹沉默地喝碗粥,点燃一支烟,烟还没有抽完就被他熄灭。 “我明白了。”江驰禹突然这么说了一句。 他到底明白了什么,单汪云里雾里,但优秀的员工总是善于闭嘴,莫要探究老板的心思。 只是单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啊。 江总第二天又又翘班了。 单汪手心隐有汗迹,故作稳妥地给江驰禹打去电话,谁知对方顿了一下却说:“哦,忘了和你说,我最近不去公司了,有事儿找我爸吧。” “……” 这都什么事儿啊! 江驰禹啊,江氏的大老板啊,丢下这么大一集团公司不来了?! 单汪心头咚咚直响,生怕江驰禹是不是受了什么离婚的刺激,做出点儿不可挽回的事来,立马联系了江义。 不过江义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听完单汪着急的叙述,眉梢一挑,淡定地示意单汪坐到自己对面去:“小单啊,还没结婚呢吧?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