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文歪着身体,舔了下嘴唇,把声音放得有些低:“我们这样的人嘛,结不结婚,和谁结婚本来就无所谓,利益至上嘛。” “说实话,之前莽东集团的老总已经跑到我那儿好几趟了,要我帮忙请你出来喝几场酒,我这也摸不清楚你现在是什么状况,你跟哥们儿说一声,要你是认真的,这局我就给你推了。” 莽东集团,创始人是几个街边混混,无恶不作的主儿,也是借着拆迁的风儿,得了本钱做的生意,偏生有点子运气,也舍得下血本,现在生意做的也还算大。 几个创始人出了名的爱玩儿,自己爱玩,当然也会给合作伙伴安排得妥妥当当。 和他们谈事儿嘛,基本上局里都有三五个当下火热的明星伺候着。 男男女女,只要你想要,他们保管给你当晚就送进房间。 江驰禹没和他们有过生意上的往来,对他们的风气倒是有所耳闻,对方来联系过几次,他都让单汪给推了。 没成想这帮人到是不气馁,找到许文这儿来了。 江驰禹一时没说话,齐元龙瞅着情况不大对,正准备打个圆场。 “推了吧。”江驰禹向后靠着沙发靠背,“不去。” 许文有些惊讶,也没过多劝说,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 “不过我也是真没想到啊,这辈子真就是他了?” 绚烂的灯光闪得江驰禹有些烦躁,他摸出兜里的手机看了看,没有任何信息。 “呵。” 江驰禹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,把手机随意丢在一旁,“不知道,没有想过。” 江驰禹说:“当初想着喜欢就处了,处着处着没注意居然过了这么久了。” 齐元龙忙咳了几声,“禹哥,你是不是喝醉了?” 毕竟连他都觉得后来两个人应该是很认真的。 “没醉。”江驰禹揉揉眉心,很是不耐烦地“啧”了一声,“和他谈恋爱是认真谈的,但你要问我是不是要跟他一辈子,这事我还当真没有想那么长远过。” 一辈子这三个字,沉重,又飘渺。 “禹哥。”齐元龙忍不住说:“小果挺好的。” 江驰禹顶了下腮帮,又直起身体来倒了一杯酒,“我知道,但是自打他知道我和屠定云以前的事儿后,总是换着方儿的作。” 回想起两人这么长时间平静生活下的浪潮,江驰禹就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。 “我有时候都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,他介意,可以。” 江驰禹两手一摊,“项目我让别人跟,微信删除,电话拉黑,从不私下联系,偶尔会上同处我也是一个眼神不给,一句话不说,他还要跟我闹。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