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雪却是早已离世。 有遗憾,但也算幸运,如今两家儿子能结合,也真是老天有眼。 “哎,狗血啊。”余立果看着长辈们正感叹久别重逢,世事无常。便低着头嘟囔,“封建迷信要不得,唯物主义在我心呐。”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,余立果立马侧头望过去,就见江驰禹弯着嘴角,但视线并没有看向自己。 只是那笑容和刚才长辈们前面展现的又大不相同。 余立果眯着眼睛想了想:噢,此笑非彼笑,这个笑,热马的是嘲笑。 散场时,江驰禹贴心地将余家一家子送上车,礼貌地同他们道别。 于是回去的路上,余天成和钟离秀快要把江驰禹夸上了天,余立果一言不发,低头默默抠手指。 “小果,爸妈给你选的总没有错的!”钟离秀循循善诱,“你和那个穷小子是没有前途的,你看看人驰禹,简直甩他十万八千里嘛。” 见余立果不接话,余天成也开口劝说:“小果啊,爸妈也不能在中京待太久,你得抓紧和驰禹培养点感情,赶快把这婚结了,我和你妈也好安心回去做事啊,你哥一个人也扛不了太久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余立果点点头,什么25岁大劫将至,他是一点儿也不信,可无奈父母信啊,就连读过硕士的哥哥都宁可信其有,他能怎么办。 也罢,就这么滴吧,还能再跑不成?余立果想了想自己三位数的银行卡余额,爽快放弃。 虽然是加了微信,但是江驰禹从来没找余立果聊过天,余立果倒是特意看了看江驰禹的朋友圈,一条线,明显屏蔽了自己。 又过了两天,江驰禹发来定位,约余立果吃饭。 好嘛,余立果从床上爬起来,随意套了件白短袖,穿着短裤拖鞋就去了,十分不上心,所以最后差点儿连餐厅都没能进。 好在一个自称江驰禹秘书的年轻男人来把他迎了进去,那人自我介绍说他叫单汪。 靠着江景的窗边,江驰禹正悠闲地靠在椅子靠背上,视线一点儿不避讳地上下打量余立果。 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,睁开时右眼皮的小痣被隐藏,一双深情眼好像随时能将人给吸进去一般。 余立果倒也无所谓,顶着对方的视线,左看看右看看,扣扣这儿,摸摸那儿。 “余立果。”江驰禹率先发话,一点儿没有那天晚上的谦逊有礼,“你对结婚的事怎么想的?你才24岁,会同意和一个陌生人结婚?” 余立果于是正襟危坐,公事公办地开口解答:“此事说来话长,我妈怀着我的时候偶遇一个大师,大师说我命薄,一生有两次大难,一次在8岁,一次在25岁。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