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圣尼古拉教堂外的广场上遥遥相对,在骑士岛上携手共赏日落。 咖啡店外,谢昱坐在秋千椅上撸猫,席钧奕托着下巴注视谢昱。 书店的大玻璃窗边,席钧奕低头看书,谢昱在窗外凝视他的身影。 花店门口,席钧奕蹲在花丛中认真挑花,谢昱认真看他,顺便在席钧奕耳边别了一朵漂亮的芙蓉花。 结婚当日,斯德哥尔摩市政厅。 里面有一条长长的阶梯,并不富丽堂皇,但古老而厚重。 谢昱和席钧奕十指相扣,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庄重而又坚定。 他们在证婚人的面前共同许下誓言: “我愿与席钧奕/谢昱先生结为伴侣,爱他,尊重他,保护他,像爱自己一样。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、富有或是贫穷、始终忠于他一人,直到生命的尽头,并许愿来生。” 他们得到结婚纪念卡,互为对方戴上戒指,最后亲吻对方。 礼成。 茉娅也在受邀之列,她在医院工作,这是她头一次参加曾经在医院治疗的病人的婚礼。 “席,我真替你感到高兴!”她太容易感动了,之前的结婚仪式时就感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,这会儿眼睛又红了。 席钧奕今天再见到珀森教授、茉娅和蒂拉,也不由感到一时的恍惚。 明明就只是发生在几个月前的事,他却觉得好像已经很遥远了。 “谢谢你今天能来。” “我当然要来!”茉娅笑着说:“来蹭蹭你的幸福。” 席钧奕笑了,忍不住看向不远处的谢昱。 这几天,他一直没有出现幻觉,或许出现过,但都很短暂,每次谢昱都在他身边,因此他总是能相当迅速地回过神来,以至于不曾真正进入过幻觉之中。 而茉娅则想起席钧奕初来的时候是那样绝望,但很快谢昱就千里迢迢追了过来,随着后来谢昱一日三餐不厌其烦地送,席钧奕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出院了,如今两个月都还没过去,他们就结婚了,而且席钧奕的状态是她前所未见的好。 “我所有的幸福,都是他给我的,我也愿意将幸福分享给所有关心我的人,谢谢你们。”席钧奕道。 珀森教授和周之谨以及谢昱一起讨论席钧奕最近的情况,珀森教授也禁不住感叹席钧奕的情况:“周,你果然是对的!” “因人而异,珀森,这是特例,你很难找到相同的情况。”周之谨强调说。 “但其实每个人都是特例。”珀森教授则说。 “话虽如此,可是你也需要一个有足够耐心和恒心的病人家属,才能达成这样的治疗。” “这倒是不错。”珀森教授看向谢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