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艹我。”她闭上眼睛将脑袋靠在男人侧脸上,决心同他一起疯。 他将女孩抱起来,将之安放在地上。土地晒了一整日,并不算凉,也比她想象中柔软,那些刚从土里冒出来的嫩草芽儿戳得她浑身都痒,她不安分地扭动起来,借此消减身体里愈发高涨的空虚感。他将她的身子摆弄到一侧,而后狠压住上面那条腿。女孩的身材是十分典型的腰细髋大,如此侧躺,阴部便以一个轻微向上的角度朝着他。 阴茎准备往里挤的时候她就开始叫了。往日沉时总喜欢让她将穴口张到最大再接纳它,如此能减轻她的不适感,如今却霸道地用着完全相反的方法。她的两只手无目的地在地上乱摸,摸过碎石、草芽、泥块,依旧找不到任何可以对抗这种感觉的东西,最后只能是十指抠在土地上,似要扎根于此般。 男人不说话,耳边听着她愈发高昂的呻吟,随意且轻松地将自己一次次捅入阴道的最里端。他不满足于以往那种只在泥水里游动的行为,这次插了几回后便要完全从她身体里退出。她最受不了这样的玩弄,穴口的敏感与内里不同,内里是久磨之后的酸麻涨,可穴口的完全闭合与完全张开,就犹如瞬间往她身体里注入几百升气体,而后又在顷刻间全然释放那样,再加之他偏要如此往复循环,致使少女身体里的酸楚根本没法诉说,若是不慎叫头部在她阴蒂上简单地划弄一下,她能连喷好几次潮液。 “啊啊……我难受,哈啊……啊——”女孩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达到高潮,现在看来,她几乎是一直都在高峰上未曾下落,腰肢因为高潮过后的不住的痉挛在反复地摆动,而身体越是这么摆动,他的东西便越是能自如地在自己体内乱撞。太湿了,他往前送一次,就能感觉到她的爱液浇灌在硬物上,而后形成一股激流,在他往回撤的时刻朝外奔涌。可以肯定的是,不过数分钟,人们便能看见她身下的土地上再次积了好大一滩水液。 这当然不够,这才刚刚开始。他低头看着女孩被自己抓出血痕的肌肤;听见她再度落入上气不接下气的啜泣里;感觉到她两只脚一会儿僵硬不能动弹,一会儿又因高频的夹缩和颤抖而无意识往外踢,像是玩闹那般,将东西取出来,刻意地将其拍打在她外阴,弄出淫荡又色情的声响。 她的快感早就到顶了,现在的感受同预备打喷嚏又迟迟等不来气管的剧烈收缩相差无几,不上不下实在叫人难受。没人能接受这种差一步的不满足感,于是温阮开口求他,“宝贝想要哥哥艹,哥哥艹的好爽。”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,这种话从她嘴里冒出来几乎是颠覆性的,与她此前在大众面前凸显的人设完全不相符,与那些低俗整日只知搔首弄姿的站街女一模一样。 但她一点也不晓得停,说这些粗话的同时还要伸手去扯他,神情、语言都过分急切。他每一句都听见了,尽管如此,还是多等她了几句才开口问,“这么爽?” “爽死了。”她死死拽住沉时的手,哀求道,“我好爽,逼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够么。” 他笑了几声,重新把硬物推了进去。也不打算继续计算她的承受上限了,按照刚才收集到的数据,他今天怎么也操不坏。 “够了。”沉时反抓住女孩的手,肯定道,像看见宝藏一样望着她。 这其实有些庸俗,人们不喜欢女人无时无刻的卖弄风骚,但又憎恶关键时刻的不解风情。反过来自然也是一样的,女人不喜欢男性没有分寸的举止,也不爱始终披着禁欲系坐怀不乱的君子之姿。差不多时候到了,可以完全不用再讲礼教之时,大家也就可以默契地揭下伪装了。 沉时只想插坏她,现在,此时此刻,想看到她各种耽于快感表现出来的样子,语无伦次地尖叫,双目失神,涎水也没办法收回去从那张小嘴里掉出来,那对在他看来小的可爱的脚会无意识地踢他,十只脚趾始终用力收紧着,不能言语,无需言语。 温阮只想被他狠狠干,就把她当破娃娃那样随便蹂躏,不要口交,不要手指,就用最滚烫最坚硬的东西,有多深捅多深。想看她被玩坏的样子,就掰开她的双腿,想让她夹地更紧就并拢它们。她知道怎么叫,也不对,老师教的那套用于演戏的东西根本派不上用场。她叫的好是因为从不端着,他用力就直率高昂,他随便弄弄就婉转低吟,很多时候,其实根本没办法叫出来,那种快感冲进头颅里的时候,真是恨不得用录音设备将它们录下来,然后在脑子里回放千万遍。 这才爽。 和他做爱实在是爽得一塌糊涂,不需要理智,她甚至不用保持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