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在盘子旁边嗅嗅闻闻,小爪子激动地哆哆嗦嗦。 清言就笑着给了它一小块,放到桌面上,阿妙低头用小猫舌头舔了舔,吃了起来。 清言一手撑着额侧,拈起一块香瓜也吃了起来。 香瓜一直放在屋里水缸旁边,沾了水汽的凉意,吃起来清甜沁凉,非常美味,好吃得让他眯起了眼睛。 邱鹤年推开外屋门时,隔着里屋开着的门框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 他的夫郎懒洋洋地倚靠在桌边,因为天气热,头发随意盘在了脑后,身上只穿了件薄衫,撑着头侧的胳膊衣袖滑了下去,露出白净细嫩的小臂。 他两腿随意交叠,小腿肚和脚踝都在衣衫外露着,孕肚在薄衫下鼓起得很明显。漂亮的眼睛含着笑意看着正在吃东西的小狸花,自己的唇上也还沾着些香瓜的汁液。 邱鹤年静静看了一阵,才刻意加重了脚步往里面走去。 清言听见了动静,往这边看了过来,见是他回来了,便露出惊喜的笑容来,说:“你回来了!” 然后忙站起身,接过他的外袍挂起来,又去水盆那边给他洗了布巾擦脸擦手。 待邱鹤年擦好了,他便拉着他的手,让男人坐到桌子旁,拈了一块香瓜喂给他,问:“甜吗?” 邱鹤年看着他的唇,“嗯”了一声。 清言便动作相当自然地坐到他大腿上,邱鹤年垂眸看着他,一手环住他的腰臀,将他往自己这里又靠了靠。 两人一起边吃香瓜边唠嗑,清言问他见面见得怎样,邱鹤年就简单把他和邱炎的对话重复了一遍,也把过去发生过的事,从头到尾讲了一遍。 讲完了,盘子里的东西早就吃光了,阿妙也吃完了那块瓜,见他们一直在说话,觉得无聊,便去别处玩去了。 听完了邱鹤年的讲述,清言唏嘘地叹了口气,说:“当时我猜到邱炎应该就是对你下毒之人,只是没想到竟是为了这样的事,人的贪欲太可怕了。” 邱鹤年说:“从县里回来的路上,我去了趟香韵坊,跟李婶说了过去的事。” 清言抬头看他,“婶子她怎么说?” 邱鹤年说:“这事虽不是我的错,但确实因我而起,否则她和秦叔现在日子还过得好好的,我跟她道了歉,她只是说这都是命,并没怪我。” 清言知道邱鹤年向来不喜欢亏欠别人,此时心里一定不好过,便转过身来,起身跪在他腿侧椅子的空处,抬手搂住他,把他抱在自己怀里。 邱鹤年脸侧贴在他胸口,听着清言规律的心跳,闭上了眼睛。 两人温存了一阵,邱鹤年睁开眼,抬起头来,吻上了刚刚就在渴望的嘴唇。 他用牙齿轻轻咬清言柔嫩饱满的唇,清言就哼哼着张开了嘴。 亲了好一会,邱鹤年大手从他脑后,来到颈侧,将他一边领口扯了开来,露出漂亮的颈部线条和锁骨,还有颜色鲜嫩的那颗小痣。 男人盯着那痣看了一会,低头亲了上去。 好久没有这事儿了,就算是摸了满掌心的湿滑,清言还是遭了疼,流了泪出来。 邱鹤年吻着他的泪,还有他的唇,好一会儿,等他适应了才继续。 怕他身体还虚弱受不住,邱鹤年见清言好了一次,便结束了。 清言还想帮他,被邱鹤年按住了手。 …… 晚上,邱鹤年杀了一只乌鸡,炖了油滋滋的鸡汤给清言煮了鸡丝面条吃。 面条吃得很香,但肉清言却没吃几口,他本来日日看着那两只鸡流口水,现在真给他炖了,他又觉得那肉太黑,看着没什么食欲,被邱鹤年哄着,才勉强把两只鸡腿给吃了。 剩下的肉,邱鹤年几口就给啃完了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