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颈子上落下细碎的吻,清言觉得有点痒,回过头来,咯咯地笑出了声。 邱鹤年垂着眸子看着他,又一次低下头,去亲他笑着的嘴唇。 清言伸出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,回应对方的吻。 过了好一会,邱鹤年才离开,清言小口喘息着,两人目光相对,互相看着,也不知道是谁主动,又一次亲到了一起。 …… 晚上,清言胃口好了一些,喝了一整碗粥,还吃了些炒青菜。 吃过饭,消化了一阵,他把邱鹤年给他熬的汤药也喝了。 这药太苦,他差点吐出来,邱鹤年让他漱了口,又塞了个蜜饯到嘴里,他才坚持忍住了。 睡前,清言想下地洗漱,却被邱鹤年给拦住了,说地上凉,他身体还没好利索,清言想着肚子里还有一个,他不怕凉,那小东西说不定怕,就听话地盘腿坐床上等了。 他一边哼着乱七八糟的曲子,一边看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屋子里忙活。 水盆架子被推到了床前,热水壶也放到了床边地上。 邱鹤年先让他刷牙,漱口水都吐在脚盆里。 之后他把脏水倒了,洗了盆子,调了温水,把脚盆放到床下,坐在矮凳上挽起袖子给他洗脚。 清言双脚也是白白嫩嫩的,只是在镇上开店后,他来回走得多了,脚底有了薄薄一层茧子。 邱鹤年粗糙的指腹在那层茧子上摸了又摸,清言痒得直躲。 邱鹤年抬头看他,说:“这两日得空我便去找刘猎户,他是看牲口的好手,得尽快把马匹买回来。” 清言“嗯”了一声。 邱鹤年又说:“到时候要去县里,你有什么想吃的,我给你带回来。” 清言想了想,说:“我想吃荷香斋的酸枣糕。” 邱鹤年点了点头,说:“好。” 他低下头,专心帮清言洗脚,洗完以后,用布巾擦干了,却并没放手,而是用双手掌心托着那双白皙秀气的脚,定睛看着。 清言有点别扭地挪了挪屁股,问道:“看什么?” 邱鹤年说:“好看。” 清言脸蛋上又飞上了红晕。 粗糙的拇指摩挲着一根根脚指头,经过趾缝时,清言就觉得从下往上传上来一丝酥麻,不大会工夫,他的眼睛就湿润了。 在邱鹤年的拇指又一次碰到那里时,清言实在忍不住,哼哼了两声。 男人听见了动静,抬眸向他看了过来,与他那双湿润的眼睛对上了。 清言羞窘地看着他,邱鹤年将他双脚放回到床上,用被子盖好,然后双手撑在床褥上,看着他轻声说:“清言,我们得忍一忍,大夫说,头三个月不能行房。” 清言捂住脸,“我才没有那个意思……。” 邱鹤年笑着在他手背上亲了亲,说:“好好,是我有那个意思,不是你。” 清言以为他在调侃自己,放下手,想再给自己辩驳一句,却在看清对方的眼神时,发现男人其实并没在开玩笑,他愣了一下,继而羞赧地低下头去,说:“只还有一个半月,熬不住的话,我可以……,”说着,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。 邱鹤年当然不可能让还病着的他为自己做什么,他摸了摸清言的脸颊,问道:“想听我读书吗?” 清言点了点头。 邱鹤年便把地上的东西都收拾了,从抽屉里找了本清言喜欢的游记读了起来。 等两人都困了,邱鹤年让清言躺下,给他盖了被子。 清言双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,幻想着这小东西的样子,渐渐就睡着了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