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用牙齿一次又一次轻咬他的唇,可能是觉得痒了,几下之后,邱鹤年笑了起来,清言这才得了逞。 可他也没捞到便宜,舌尖才探进去,就被纠缠住,亲得他浑身都酥麻,身后肉最多的地方,更是像面团似的,被大手揉捏的发疼。 过了一会,清言勉强维持的清明让他往后退去,邱鹤年托着他后脑的手却不肯放松,直到清言发出求饶似的软软的哼哼声,他才被放开。 可即使被放开了,两人的唇还是近在咫尺。 清言脸颊酡红,微微喘息着,邱鹤年的双眸目光沉沉,还是停留在他被亲得红艳湿润的唇上,显然意犹未尽。 清言注意到了,睫毛颤了颤,手上沾了面不敢碰触对方,就只用手肘搂着他的脖颈,柔声祈求道:“一会儿面团该放干了。” 可邱鹤年的神情还是没变,并没有松开他的意思。 清言咬了咬唇,在男人唇上又啄吻了一下,轻声说:“兰姐他们来了,干完活还得去李婶家吃饭呢。” 邱鹤年一直停留在他唇上的目光,这才移开,与他目光相对了。 “去忙吧。”他的声音微哑。 清言却并没动,脸颊渐渐地更红了。 邱鹤年看着他,低声问:“怎么不走?” 清言脸红得要起火了,他坐在男人大腿上,扭腰往后瞅,又转回来,磕磕巴巴地说:“你……你先松开。” 邱鹤年不回应,也不松手。 甚至那只手还来到了前面的衣襟处,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。 清言软了身子,脸埋进男人的颈窝里,乖乖地被人在衣袍下摸遍了身子,才终于被放开。 回到桌子旁,清言一时间愣愣地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,直到邱鹤年洗了手擦干了,走过来自然地在他额角亲了一下,便把面团拿过去揉了起来。 清言看着那双大手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竟又不自然地红了起来。 他怕被男人看见,急忙转身去拿面口袋去了。 干果就是把面和牛奶、白糖和在一起,做成各种形状,用油炸得香酥就能吃了。 也可以在里面放蜂蜜、芝麻、花生碎,甚至是瓜子仁儿也行,能增加干果的香味。 过年时,村子里都爱做这个当零嘴儿吃,之前清言不会做,这是跟李婶学了,今年才自己做着吃了。 两人一起把干果形捏好了,邱鹤年烧火把油锅烧热了,清言掌勺,下两遍油锅,炸完了用笊篱捞出来晾着,再把剩下的豆油盛出来放盆里盖上,留着以后炒菜再用,这除夕前的活就终于全干利索了。 弄完以后,两人洗了脸,换了衣袍,正好那头李婶隔着栅栏叫人了,他们就答应着去了隔壁院子。 秦兰和任孝带着囡囡,是中午前到的。 临到过年,荤腥吃得多,还有各种零嘴,不大爱饿,村里大多数人家都是把一日三餐改成了一天两顿饭。 李婶今天就是准备的下午饭。 往年,秦兰两口子就是年前回来一天,到初二再回来时,秦兰就可以在娘家多住几天再回去。 李婶家里就只有自己一人,多少年都是一个人过除夕,秦兰心疼却也没办法,像她这样能在年前回来一次,不用在公婆家忙活干活,还能在年后住几日的,已经算是在公婆家很强势,夫君也足够体贴的了。 从去年开始,李婶去隔壁邱鹤年和清言家里过除夕了,秦兰才算是不用那么惦记心酸了,除夕夜也能开开心心地吃好吃的,玩玩牌,陪孩子放放烟花了。 今年他们一家人过来,再叫邱鹤年和清言来一起吃饭,就没什么可忌讳的了。 任孝和邱鹤年已经熟悉了,虽然一年到头也不是总见面,但偶尔坐在一起也挺有的唠的。 彼此打过交道,互相都帮过忙,都知道对方的为人,相处起来也就更融洽了。 让清言意外的是,这次任孝见了他是特别的客气,甚至到了有点“尊敬”的地步了,给他弄得摸不着头脑。 秦兰怕伤了夫君面子,便在私底下唠嗑时,才偷偷告诉他,自打任孝知道岳母和隔壁的清言,还有前院的秋娘,一起合开了家店铺,并抽空过去看过一次后,就对主要做主的清言佩服得不行,想起来就要念叨一下,说清言这小哥儿不简单,做生意是把好手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