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了开来。 邱鹤年转头过来,看着床边的清言。 清言脸皱了皱,说:“我刚刚偷尝了一下,你的药好苦。” 邱鹤年弯起唇角笑了,说:“拿来,我也尝尝看。” 清言没去拿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药,而是站起身,前倾身体,两手扶在男人肩上,低头在他唇上碰了碰。 然后轻声问:“苦吗?” 邱鹤年仰头看着他,目光在他唇上停留了一会,低声道:“没尝到。” 清言就又低下头去,嘴唇贴着嘴唇,舌尖也探入齿缝,是他主动的一个吻。 那之后,邱鹤年才声音微哑道:“是有点苦。” 清言脸红红地转身去端了药过来,看着邱鹤年一仰头喝了下去,又把备好的水拿了过来,看着他喝下。 喝完了药,清言靠坐在邱鹤年身边,心疼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,和这几日明显消减下去的脸颊,问道: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 邱鹤年想了想,说:“想吃你蒸的蛋羹,还有羊肉土豆馅儿的包子。” 清言伸出手指晃了晃道:“鸡蛋羹可以,羊肉是发物,大夫说了你不能吃。” 邱鹤年说:“那做猪肉炖粉条吧。” 清言点头说:“这个可以。”他扶着对方躺到床上,“你先睡会儿,我去做饭,有事就叫我一声。” 邱鹤年看着他,笑着“嗯”了一声。 等清言走出屋子,邱鹤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,本来湖水般平静的眸子也起了波澜。 …… 没过几天,邱鹤年的身体就很快恢复了过来。 他不需要试药,只固定服用这一副药,还有老大夫留下来的药丸,负担没那么大,他身体底子也好,很快就和往常一样了。 只饮食需要注意着,还有隔三差五需要去诊堂给老郎中看看。 铺子正常开业了,怕他在外面吃得不对劲,清言每天中午都去送饭去,也嘱咐小庄多注意着师父的状况,小庄拍胸脯答应了。 铁匠铺子里粉尘大,邱鹤年每晚回去都要擦洗,澡洗得也频繁。 以前经常是他帮清言洗头发,现在清言坚持要帮他洗头擦背。 邱鹤年无奈,便只好听之任之了。 晚上,两人都洗完了,回到床上。 邱鹤年给他读书,清言靠在他身边听着,手上把玩着男人还未束起来的长发发尾,阿妙在清言腿上偎着,捂得他那一块腿上热乎乎的。 邱鹤年一页书还没读完,清言就把书一把夺走,放到一边。 阿妙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,背部才弓起来,就被它的主人一翻身给摔倒在软软的床褥上了。 在邱鹤年惊讶的目光中,清言双臂搂住邱鹤年的脖颈,在他发丝间四处嗅,嗅完了,在男人唇上吻了吻,心满意足地看着对方的脸,像个小流氓似的歪着头道:“宝贝,你好香,给我摸一下吧。” 第70章 刘发媳妇的病 邱鹤年耳根微微红了,但清言没注意到,他已经把手伸人家衣衫里头去了。 但刚刚碰触,就被一只大手给制止了。 邱鹤年握住清言的手腕,保持着这个姿势,深深地看着他,低声问道:“想摸哪儿?” 清言水润的眼睛眨了眨,脸红透了,还是道:“哪都想摸。” 邱鹤年目光灼灼看着他,一只手还握着清言手腕,另一只手抬起,将自己身上亵衣系带扯开脱掉了。 然后,他松开清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