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我就不耽误您干活了,那刘家大嫂、刘家大哥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 “哎,”张菊赶紧应道,那刘有福也哈着腰笑着道:“有空再来家里坐哈。” 清言笑了笑,转身就离开了,等他走了一段路了,听见张菊扯着嗓子在那指桑骂槐:“这谁家鸡飞我们家院子里了,连个蛋都不会下,还好意思霸占着个窝不下来!” 清言脚步一停,犹豫要不要转身回去了。 这时候就听见旁边有邻居接茬骂道:“这谁这么不要脸,臭的烂的垃圾愣往别人门口扔,就你奸,把别人都当傻子呢!” 张菊的声音高的破了音,“你说谁呢,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扔的了?” 那邻居冷笑:“不是你扔的,是狗扔的。” “你……我撕了你的嘴!” “来啊,看我不扇死你个不要脸的!” 这张菊才没迁过来多久,就和邻居处成了这样,听着这两人要打起来了,清言摇了摇头离开了。 到家还有时间,清言把小鸡喂了,从鸡窝里掏出五六个鸡蛋来,应该是刚下没多久,蛋皮还有热乎气呢。 回屋以后,把鸡蛋放到专门储藏鸡蛋的篮子里,他大略数了数,攒了有三四十个了。 清言喂小鸡相当精心,经常出去给它们挖野菜拌豆饼,偶尔也放到河边吃外面的虫子,天冷了没野菜了,也会时不时把吃剩的骨头拿去三幺家,借他家小石磨磨成粉,去收完的地里捡剩下来的谷子粒,拌在一起喂它们。 这下下来的鸡蛋蛋皮红红的,鸡蛋黄也格外黄,像要流油似的,煮着吃炒着吃都特别香。 清言把李婶送的最后一棵酸菜洗了切碎,今年的酸菜是吃到头了,这两天他得和邱鹤年商量着去镇上买些秋菜回来,李婶已经答应了,教他一起积酸菜。 早上发的面也发好了,他就把面揉了醒一会。 前几天他又熬了一坛子荤油,剩的油渣被他端了出来,和酸菜拌在一起,调料一放味道就起来了,都不用额外放豆油,就足够香了。 清言蒸了一大锅猪油渣酸菜馅包子,又用小葱炒了五个鸡蛋,炒了一大盘子芹菜土豆丝,用食篮装了,满满当当、沉甸甸地拎去了铁匠铺子。 到了铺子,那师徒两正好在忙,还没顾上吃饭。 见师娘是提着食篮来的,小庄眼睛都亮了,忙小跑着出去接了过来。 但他刚刚犯了错,又不敢表现得太雀跃,脸上的表情就扭曲了起来,上半张脸高兴,下半张脸嘴努力憋着,把清言给看笑了,道:“你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?” 小庄挠挠头,憨憨地说:“我不敢高兴。” 清言更是忍不住笑,像邱鹤年平时那样,抬手呼噜了一下小庄后脑勺,说:“去吧,洗个手把桌子支上,咱们吃饭。” 等清言进了铺子,邱鹤年的活也干得差不多了,他放下手里的锤子,披上了袍子去洗手。 一边洗,他一边看清言。 清言知道他在看自己,但就是不看他,也不跟他说话,径自去和小庄一起把饭菜端出来,都摆桌上。 铺子里凳子就两把,小庄噔噔跑出去,去隔壁铺子借凳子去了。 邱鹤年走到清言身边,一边用余光瞥他,一边帮忙往出拿菜盘子。 见对方还是不搭理自己,邱鹤年便轻咳一声,道:“怎么样,还顺利吧?” 清言扭过头看向他,然后,狠狠瞪了他一眼,目光忍不住往他衣襟未遮严实的肌肉鼓起的胸膛瞟,嘴里说出的话却格外坚毅,“别以为你对着我坦胸露那啥,我就会心软,我跟你说,这个事是不怪你,可是我很生气!” 邱鹤年无奈地摸了摸他的鬓发,往外看了一眼,见外面没人,便问道:“生气了还能亲一下吗? 清言气鼓鼓抬头,“亲。”说着,踮起脚尖在邱鹤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