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说着,伸出左手指着照相机。 此时,从甲板上走来一个西装笔挺的外国白人,看样子应该年纪不大,不过留着一脸络腮鬍,虽然修饰得很整齐,但影响了李子因对这个人年纪上的判断。那个外国人在江春泰身边坐了下来,向江春泰道了声早后,旋即注意到李子因手上的那隻錶。 江春泰跟李子因介绍道:「李兄,这位是贾约翰医师,正要往瀋阳的基督教同济医院报到。」然后向贾约翰介绍道:「这位兄弟叫李子因,他是…」江春泰这才想起,自己只知道李子因的名子,其他一无所知。 李子因接过话来,自我介绍道:「我叫李子因,我…也是个医师,来自…嗯…沿海省分。」江春泰一喜,说道:「原来你也是学医的,太巧了。」拉着李子因的手,亲切的问东问西,例如毕业于何处?专长是什么科别等等。专长是什么科别还好说,但,毕业学校却不好回答,因为西元1927年时,还没有所谓的三军大学。不过,李子因却是知道,三军大学医学系,最早的前身是东北军医学校,设立于西元1902年。所以,经过简短的思考,李子因告诉江春泰,自己毕业于东北军医学校。 两人正在热烈讨论着对医学上的见解时,在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贾约翰,开口说道:「李,你手上的錶,我好像曾经在别的地方见过,可以借我看看吗?」江春泰不知道贾约翰为何会提到手錶,所以不发一语。李子因则心中一颤,考虑了几秒之后,慢慢的把手錶脱下,递给贾约翰,并问道:「你有见过?可以跟我说,在哪里见过吗?」 贾约翰左右端详着这隻手錶,用怪里怪气的中文说道:「我就读医学院之前,曾经在伦敦的圣安东尼教会学习神学与中文三年,在那个教会里,有一个教导我们学习圣经的老牧师,就拥有一支一模一样的手錶。」说着,贾约翰把手錶还给李子因,继续说道:「不过,那个老牧师的手錶不会动。」 李子因神情一凛,问道:「不会动?是那支手錶坏了吗?」贾约翰笑着说:「真巧,我当时也问老牧师这个问题,但老牧师告诉我,手錶不会动才是正常的。如果有一天,他的手錶动了,那代表原本平行发展的时空,将会开始交叉。」 李子因与江春泰对视一眼,都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涵。正想开口询问,却听到贾约翰笑道:「这句话我当初是记下来了,但却不知道什么意思。我想问老牧师,但是,我们老牧师…嗯…怎么说呢?虽然说话充满智慧,但听懂的却没几个。」李子因问道:「我请教一下,那个老牧师人还在伦敦吗?」贾约翰摇头:「两年前,老牧师就到瀋阳的同济医院了,我这次过来,也是他找我的。」 李子因还想多问问有关于老牧师的讯息时,有个穿着侍者服装的男士,走到江春泰的身边,说道:「江医师,您轮班看诊的时间到了。」说完后便离开了。李子因有点讶异的问道:「江大哥…我以为你是乘客,原来你是船上驻诊医师?」江春泰尷尬的笑道:「我的确是乘客,但是缺生活费,所以顺便在船上看诊,赚些零用钱。」李子因笑着,点头说瞭解。 江春泰与贾约翰各自有事离开后,李子因独自一人,在甲板上漫步。远方天空乌云密布,甚至隐约听得见隆隆的雷声。这艘女神号虽然吨位颇大,但也抵不住越来越大的海浪,原本平稳的甲板,越来越颠簸了。 「各位乘客请注意,女神号即将进入暴风范围,为了确保乘客安全,从现在开始,直到脱离暴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