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 我看着车窗外的中环街头,眼里是止不住的艳羡。 我悄声问阮明徽:“你说在这里上班得多努力呀?” 话刚出口,车里的几个人都笑了。 阮明徽止了笑才回答我:“能在中环上班的人,智慧、运气、努力这三样一样都不能差。” 老板接口:“有一类人除外。” 我好奇:“哪一类呢?” 老板指了指开车的Edison:“阿东这种富家仔喽!佢唔系当打工人系当波士。” 老板口音太重,我没听懂,小声嘀咕:“波士系乜嘢意思?” 来香港这么久,我的粤语也略有长进。 老板啪啪啪的鼓掌:“你粤语长进唔少!” 阮明徽笑得两眼弯弯:“波士就是老板,Edison他daddy在香港很有——” “明徽,”Edison从后视镜和阮明徽对视了一样,阮明徽立刻读懂他的意思,笑了笑没再解释。 我看着两人间的互动,忽然像被打了一拳一样,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 那时候不明白Edison为什么不让阮明徽跟我说这些事情,后来过了很久当我知道他父亲的身份后才觉得当时幸好没有告诉我。 他那样高的身份会让我立刻将心中的爱慕变成景仰,然后退避三舍。 我们去了香港米其林三星的龙景轩吃饭。 他们三个都爱吃粤菜,我只是觉得新鲜。 大部分菜品都是我从未见过的,每一道都极致的精致,份量不大很是适口。 “尝尝这道。” 这是Edison今天跟我说的第一句话。 我愣愣地看着他:“什么?” 他指了指桌上的一道餐:“尝尝香港的北京烤鸭和你们那边的有什么区别。” 我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我甚至可以体会到他目光里的温度,忍不住的浑身发热。 我强装镇定申筷子夹了一片,手太抖,刚夹上,肉片就掉回了餐盘里。 我感觉自己真是太窘了,每次遇上他就会手足无措。 眼见他换了公筷将那片掉下去的鸭片夹起,放在了我的碗里,我已经烧得是耳根发烫了。 看着我咽下那片肉,他好奇的问:“怎么样?” 其实我压根没尝出来这肉是个什么味道,此时就胡乱说:“有点甜。” “我就说吧,”Edison得意的对桌上的另外两人说,“我就说这家的北京烤鸭不够正宗。” “好好好,你是对的。”阮明徽无奈的插了一片放进口中。 老板则是嘟起嘴:“你对,你都对,你总是对的。” 三人又开始拌起嘴来。 我有些羡慕他们之间的亲昵和默契,什么时候我也能和他这样呢? 酒足饭饱,我们在中环散步,听他们抱怨香港营商环境越来越不好等等话题。 我跟在他们后面听得津津有味。 Edison忽然走到我身旁,和我并肩:“我很高兴你会喜欢这支表。”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腕:“为什么?” 他忽然抬手拍拍我的脑袋:“你还是个小孩儿。” 我想了想总觉得他这话别有深意,但却忍不住想反驳:“我才不是小孩呢,我都23了。” 他看着我,良久,伸手抚上我的耳垂。 我感觉到一股酥麻感从头传递到脚,忽然间有些腿软。 “如果不失去理智,爱情要从何开始。” 茫茫人海中我们目光相接,然后像着魔一般双唇相贴。 (六) 从那天后,我们的关系变得暧昧不清。 他常找我出去玩,我们从维多利亚港港北逛到维多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