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把脚链还回去,和打闻砚深的脸有什么区别?况且脚链再一次戴回到了他的脚踝上,以闻砚深的性格,他再怎么闹再怎么坚持,无论动手动脚还是以德服人,闻砚深都不可能给他摘下来的,只会显得他矫情,在和闻砚深撒娇般地打情骂俏。 没必要。 等贺沉从洗衣机里捞出湿哒哒的手机,手机已经进了不少水,大概率是要报废了。 贺沉气得用力踩了闻砚深一脚。 闻砚深却没躲,目光灼灼地盯着贺沉,试探着问:“你刚刚,不是要把东西还给我?” “我想用男人的方式,跟你解决这个问题。”贺沉摇摇头,目光坚定。 “男人的方式?”闻砚深来了兴致,“说说看。” 贺沉把手机卡拔出来,手机卡没沾水,好像还能用。他把泡过水的手机放在窗台上,抽了几张纸巾包裹住手机,想再补救一下,边折腾边对闻砚深坦诚道: “我很喜欢这套诱捕月亮,所以,我会自己想办法赚钱买下来。” “如果你单身,我就只买月亮。” “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了,不方便和我用同款,那么我就把诱捕和月亮一起从你那里买下来。” “两个,我都要了。” 贺沉很霸气地说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 反正,他进娱乐圈后的资源或多或少都和闻砚深有着脱不开的关系,无形之中他早就不知道欠了闻砚深多少了,也不差这一件饰品了。他,慢慢还。 闻砚深笑了笑,哑着嗓子,说: “好。” “我的月亮。” 闻砚深微微垂眸,贺沉,早不再是四年前那个青涩懵懂的少年了。 他在创业。 贺沉也在成长。 晚饭后,贺沉借走了闻砚深的ipad,因为他的手机泡了水,又没带电脑,所以想借闻砚深的ipad翻墙查论文。 闻砚深很爽快地拿给他。 贺沉:“密码是多少?” 闻砚深毫不犹豫:“我跟你表白那天的日期。” 他在潜移默化地引导贺沉去回忆四年前的事。 贺沉垂眸,很低地嗯了一声。 闻砚深勾唇。 记得就好。 这时,闻砚深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下。 接听后对面的人说了什么,闻砚深蹙眉,拿着手机转身出了门。 秘书已经在大周村村口处等着他了,“闻总。” “嗯。” “四年前您和贺先生的事,我们已经查过了。” “说吧。” “贺先生的母亲确实是死于自杀,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性。并且,没有人逼迫威胁过她,她是因为自己坐过牢,觉得影响了贺先生的前程,心怀愧疚才跳楼的。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