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万块。”闻砚深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,怕贺沉不敢收,他少说了三个零。 一听说才几万块,贺沉觉得虽贵还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,才松了口气,任由闻砚深摆弄着他的脚踝,帮他戴上。 冰凉的金属链条贴合着皮肤。 客厅一片寂静,贺沉赤着脚踩在地板上,戴着脚链轻微一动,细小的金属链条就发出极轻的碰撞声,声音微不可查,像轻碰了玉石。 不过,细心的贺沉很快注意到,脚链上少了一颗钻。 他开口询问。 闻砚深坦白道:“缺的这颗钻是个微型定位器,最后被我拆下来了,没给你戴上。” 贺沉没忍住问了句:“为什么?” “我是喜欢你,但我不是变态。”顿了顿,闻砚深又道:“而且,我也不舍得监视你,控制你。” 贺沉心里的那根弦,像被轻轻拨动了下,“我想像以前一样,继续独立开工作室,林舟……他人挺好的,也很照顾我。”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威胁他? “你跟我说这话……”闻砚深挑了挑眉,“是艺人和老板说话,还是贺沉在和他的前男友说话?” 贺沉咳了下,梗着脖子问: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 “我是个喜欢潜规则手下艺人的老板。”闻砚深故意说,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“你这要是艺人和老板说话,我可能就要让你坐我腿上说了,毕竟……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。” 贺沉:“你在公司对其他艺人也这样吗?” 闻砚深凉凉道:“其他艺人是其他艺人,你是你。” “……” 贺沉又问:“那要是……贺沉和他的前男友说话呢?” “前男友啊。”闻砚深暧昧一笑:“扯下领带绑你手腕上,舌吻你,你叫一声老公就放你呼吸五秒钟,要不然不给喘气,怎么样?小前男友对这个回答满意么?” 贺沉:“……” 这一晚,闻砚深是在贺沉家的客房里睡的。 向来认床又浅眠的闻砚深,罕见地没有失眠。 他第二天还有工作,设置了凌晨四点半的闹钟,早起离开的,他跟贺沉说这个时候狗仔应该在车里打盹,不会注意到他。 一看到闻砚深就紧张到不行的贺沉,压根没反应过来,他这小区是凭业主门卡入内,狗仔根本就不可能进得来。 并且,宁可一案真相大白后,没有人再找过贺沉的不痛快了。 记者媒体倒是都去盯着宁家老两口,采访的人把宁家的门槛都踏破了,邻居也一口一句“真不是人”、“守财奴”、“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”,把宁家夫妻骂得抬不起头来,只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,没过几天就给宁可办了转学,连夜搬去了外地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