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好看。 像是在逃的某拉伯公主。 路楠骄傲地笑了:那是,美女披着麻袋都是美的。 到家之后,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:这这这,楠楠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空气洗的期间,她穿什么? 路楠眨了眨眼睛:“空气洗不用半小时就够了,这时间内我洗头洗澡吹头发,刚好两边同时结束。就是要麻烦你一下,一会儿帮我递一下衣服。” 从浴室门口那条十公分的门缝里接过衣服,明知道只是上衣和套裙,陈骁的脸依旧有些红。 等到路楠重新穿戴整齐,觉得自己不是麻辣味路小楠之后,才抱住对方的胳膊,吧唧一口亲在他侧脸:“感谢你招待我的晚饭~”吧唧一下又亲了另一边:“感谢你家的洗衣机~” 陈骁被逗得一会儿想亲一会儿想笑的,最后,还是把她的腰一揽:“可以要求更诚挚的谢意么?” 当然可以。 路楠亲上去的时候,还想着:亏得我带着木糖醇。这位小哥也是心机颇深啊,嘴里是漱口水淡淡的薄荷味。啧~挺好。 …… 抱也抱过了,亲也亲过了,路楠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。 今天又是飞机又是汽车,还和憨□□智斗勇外加理论,她又不是铁打的,怎么会不累。 见此,陈骁有些心疼地说:“你先去睡会儿?” 他刚才给母亲打了电话,那边接电话的人是wendy,说陈总还在忙,等忙完了再回电话。 这也是陈晔舒女士的工作常态。 这个忙完了,可是没有个定数的,谁知道是八九点还是十一二点呢。 路楠摇摇头:“我在沙发上躺一躺就行。” 幸好陈女士的电话在八点多的时候回过来了。 陈骁接了起来,本来打算开免提,路楠摆了摆手拒绝了。室内这么安静,她坐在他身边完全能听清楚。 电话那头简洁明了地问:“wendy说你有公事找我?” “嗯,是这样的……”陈骁很客观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 陈女士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句s开头的经典英语国骂:“他疯了。” 陈骁和路楠对视一眼:果然!他们之间肯定出现了什么问题,就不知道是暂时的意见相左还是什么原则上不可调和的矛盾了。 “路楠没事吧?”陈女士问。 “幸亏她有理有据,要不然恐怕真的很难解释清楚。”陈骁故意将情况说得严重一些。 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陈女士深吸了几口气,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,“童昌修这个人,步子太急、野心太大。” 陈骁觉得真是神了奇了,他居然能从母亲嘴里听到她将这两个词用于形容别人。 “坦白说,他的运气是差了一点,明明能力不错,却在华东大区这个白酒荒漠省份集合的区域干了七八年。这个大区里头,湾省直接可以忽略不计,除了岒江省这样的白酒荒漠之外,其他诸如苏省、鲁省这些省份,白酒氛围倒是有,可地方上的品牌也很强势。华东大区常年业绩惨淡,他心里不好受,也不服气。他现在也有五十多了,再不往上争取一把,估计以后最好的结果就是退休前平调去其他大区任大区总经理。现在看到新入职三四年的年轻人都能爬的比他高,他怎么可能甘心?”陈女士得承认,“这其中我也有错,托他照顾你、给他画大饼。他现在把路走窄了,而且还不听劝。” 更重要的一点,陈晔舒女士不太愿意说——她察觉童昌修对她有超出友情范围的想法,所以已经开始和对方保持距离了。且不说她已经再婚,就算现在依旧是单身,也不会选择童昌修。 可能因为上次放了狠话,刺激到对方了?陈女士默默地想。 “我会让人查一查,他近期有没有和令扬的人眉来眼去。”陈女士十分平静地说,“三天之内给你结果。” “谢谢您。”陈骁冲着电话说。 儿子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还这么郑重地道谢,陈女士因为自己饱受烂桃花困扰的雷达噌一下亮了:“希尧,你是不是对路楠……算了我不问了,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。” 九点半,陈骁提议:“我送你回酒店吧。打车,我戴帽子和口罩。” 【人家都能做到这一步了,我要是再三拒绝,未免不近人情。】、 路楠好奇地说:“嗯嗯,我还从没见过你戴帽子呢。” …… 半年度会议开始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