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科研,去了那边可能学的东西会有点不一样。 不过到时候,他可以借此机会再找一找治疗袭渊的方法。 阮秋伸手摸了摸袭渊的额角:“最近还难受过吗?” “没有,”袭渊牵住他的手:“我没事。”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,唐谦发来传讯催促。 阮秋才起身离开,和龙凤胎三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走廊。 — 三天后,学院恢复上课。 司询和斯夏普将消息压得很好,学生们根本不知道阮秋的遭遇。 各类课程照常进行,考核又往后推了两周,说是这次的事故影响到了投息场馆的能源使用。 下午的训练课前,一个熟悉的人来到阮秋面前。 斯纯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,低着头:“对不起……”阮秋觉得奇怪:“你为什么道歉?” 他脸上的神色有些后怕,又像觉得丢脸,夹杂着复杂的表情:“我……本来父亲是让我保护你的,我却没有做到。” 如果斯纯那天跟在阮秋身边,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常,也许情况就不会那么糟了。 他还年轻,对一些事情还不太能理解,只知道现在哈林星被联盟接管,几乎回到了当初依附主星的时候。 斯夏普没有太过责怪斯纯,但这却让斯纯更加难受。 阮秋一愣,沉默片刻:“我知道了,没事的话我先走了。” 他依然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,来道歉多半也不是因为自己差点被抓走。 阮秋收回视线,带着龙凤胎离开。 看着阮秋的背影,斯纯很是懊恼,用力挠了挠头发,也转身走了。 附近没有别人,斯纯特意挑了个偏僻的地方和阮秋说话,以免被别人听见。 他往自己的教学楼走,中途突然瞥见一抹黑色的影子极速掠过。 斯纯下意识扭头,后脑勺猛然一疼,整个人栽倒在地。 他迅速反应,朝一旁的花坛躲避,同时想打开通讯器发送求救。 然而对方比他更快,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,丢在花坛边,一脚踩住他戴着通讯器的右手。 此时,斯纯才看清袭击他的人是谁。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衣,大概二十五岁上下,身量极高,面容英俊且陌生。 他居高临下,用力踩着斯纯的右手,眼底阴沉狠戾。 斯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,想起他第一天打算跟着阮秋的时候,路上莫名感觉有人盯着他。 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他努力镇定道:“赶紧放开我,你知不知道我父亲……” 右手的痛感加剧,痛得斯纯一时失声。 袭渊缓缓弯下腰,声音沙哑低沉:“不想死的话,离阮秋远点。” 斯纯懵了:“什、什么?” 他不明白怎么又跟阮秋扯上了关系,对上袭渊的目光,没来由地脊背发凉。 这个人看他的眼神,像在看一个蝼蚁或废物,既冷漠又令人恐惧。 他应该知道自己是谁,却并不在乎,也许只是嫌麻烦,才没有直接杀了他。 斯纯声音颤抖:“我知道了,我不会再找他了……” 远处有脚步声靠近,袭渊松开斯纯,最后冷冷看了他一眼,几息之间消失在走廊当中。 不久后,阮秋收到了袭渊的传讯。 [等我回来。] 袭渊今天要走,阮秋提前知道。 可惜没能当面送他,今早阮秋回学院的时候去见袭渊,司询就在一旁看着,他也不好多说什么。 好在袭渊的通讯器还给了他,两人应该能继续在拟真仓里见面。 阮秋走到无人的角落,回复传讯。 [好。] [哥哥,我会想你的。] — 两周后。 边境某个偏远的小星球,几架漆黑的星舰悬在高空。 地面被染红,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。 周围像被洗劫过,桌椅瓶罐四处散落,还散发着一股化学制品的味道。 十多个全副武装的星盗继续在附近搜寻,有下属来向袭渊禀报:“首领,都解决了。” 袭渊坐在一把椅子上,面前还跪着一个人。 此人长相十分怪异,鼻梁扁平,脖颈两侧长着两块硬壳包裹的圆形器官,随着呼吸缓缓起伏。 他浑身是血,双手被反绑动弹不得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