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师上课从不点名,缺勤也不会记过。反正认真听课也不懂,在强烈的挫败感下,谢淮的学习兴趣断崖式下跌,每天都坐在后排打瞌睡,听厌烦了就溜到厕所里抽烟,甚至还逃课窝在寝室里睡大觉。 孔欣慧都看在眼里,知道他学理科不容易,约了间研讨室帮他补课做题。谢淮上课没听,看着书上的公式瞎搬硬套,一道题就翻来覆去写好久。 “班长,这个算式怎么解?”闷头思考许久,他还是一筹莫展。 孔欣慧凑过来看了眼:“这题得用分部积分法。” “怎么还扯到数学了?” “大学中很多运算都离不开积分。”孔欣慧在题干上画了个圈,“这里有个lnx,你还记得它的不定积分吗?” 谢淮茫然地摇头。孔欣慧见状把草稿纸挪到两人中间,认真地分析演算,详细地写下了每一步计算的过程。 “能看明白吗?” 谢淮听得云里雾里,又不好意思让她再说一遍,尴尬地点头。 “等等,你这道题也不对。”孔欣慧看到他压在底下的草稿纸,“子弹在木块中受到摩擦力随速度变化,应该从冲量入手。” “哦……”他木讷地应了声,突然怅然一笑,自嘲地垂下头。 他觉得自己就是在拆东墙补西墙,从小基础就没有打好,怎么可能靠几天时间就填上窟窿? 大概看出了他的失落,孔欣慧拍他的肩,安慰说:“别这样,不是还有秦学长吗?” “他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,哪有这么多时间管我。”谢淮别过头,置气地说,“我又不是太阳,能让他围着我转。” 说完,他又把草稿纸揉成团,稀里哗啦地收拾好书包:“我回去了,谢谢。” “等等!”孔欣慧没能拦住他,所有话都卡在了喉咙里。 谢淮埋头走出教室,初春的凉风迎面钻进他的袖口,冻得骨头一阵阴凉。 乍暖还寒时候,最难将息。 教学楼前的空地开阔,他漫无目的地抬头,望见漫天灰蒙的云雾,仿佛被罩在巨大的穹顶之下。 太阳只露出一圈光晕,什么都看不真切。 他这才意识到,原来被人管着也是种幸福。工图之后,他再也找不到像秦轶言一样认真负责的助教了。 但他又做不到为了自己及格,自私地占用秦轶言的时间。 春寒料峭。吹了许久的冷风,谢淮还是放弃了学习的念头,找学长要来答案乱抄一通。写完作业,他又打电话约朋友去常玩的地方喝酒k歌,打算痛快地玩一场。 作者有话说: 算个过渡章吧,果然我就是专业卡过渡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