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之意,楚奇还没他大呢,都已经有了着落了,这下两个老光棍儿只剩他自己了,要他抓紧呢。 他只当听不懂,低头认真扒饭。 卓彧见大伯好像有点不高兴,立马从小板凳上下来,巴巴儿的跑过来亲了亲他:“大伯,抱抱。” 哎呦,这个小乖乖,怎么这么招人疼呢。 师翱真是被这小子弄得心痒难耐,忍不住把他抱起来狠狠亲了一口。 却被这小子嫌弃得不行,立马薅住他的头发扭过头去躲避。 这一躲一扯,扯痛了师翱的头皮,忍不住求饶:“好乖乖,快松手,大伯疼。” 卓彧松手,跳下去跑回自己小板凳上,继续吃饭。 师翱揉了揉火辣辣的头皮,不禁同情起了他老子:“爸,卓彧这家伙平时都喜欢薅头发吗?” “是啊,怎么了?”师震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,毕竟孙子骑大马的时候手上总得抓个东西吧,抓衣领子使不上劲儿,还是直接薅他的头发最省事儿。 师翱无奈,心说这老头,真是把卓彧惯坏了。 师震翻了个白眼:“你老子不要你心疼,你赶紧也弄个孩子来薅我头发,哪怕给我薅秃了我都高兴。” 师翱不想再说了,吃完饭赶紧把师翔的那份提上,溜之大吉。 经过知青办的时候,看到门口人山人海。 这次倒是没见到那个短发母老虎,师翱没有逗留,直接从门口走过去,往学校赶去。 正走着,迎面过来一群人。 为首的正是楚奇,他身边跟着一堆公社的工作人员,因为人多,走得又快,所以楚奇只是点点头跟他打了个招呼。 他顾着跟楚奇点头,没注意人群中跟着的一个短发女人,直到下午放学再次遇到这群人,他才注意到了那个与众不同的身影。 海岛最近已经很热了,一个女人家,居然穿着厚厚的电工工作服,看着都热。 得亏她把头发剪得很短,要不然肯定会热出痱子来。 这会儿她正站在人群最前面,指着一根刚刚竖好的电线杆子,道:“这杆子竖得也不对,你们找的电工都是半吊子吧?连最基础的要点都做不到吗?这些杆子不能有倾斜、下沉和杆基积水,这是违返施工标准的,现在这么胡来,一下雨不就被淹了?不行,扒了重新来。” 楚奇觉得有道理,立马大手一挥,叫供电所的人听她的照做。 那负责人还有点不服气,问道:“哪有这么多讲究,我看城里的随随便便就立起来了。” 女人立马回头,给了他一记眼刀子,质问道:“这里是城里吗?城里有下水道,这里有吗?” 那负责人不服气,继续犟嘴:“没有可以挖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 女人被他气笑了:“那你挖好了再来竖电线杆子,没挖你就给我闭嘴!” 负责人脸上挂不住,想动手打人,立马揪住了女人的衣领子,准备给她点颜色瞧瞧。 他仗着自己是省城那边的供电局派来的,家里又有背景,便完全不把这个女人当回事,还故意把人家的衣领子扯开,一下就崩掉了两个扣子。 得亏楚奇把他搡开了,要不然估计他还想把女人的衣服扒掉。 他得意洋洋,挑衅的意味溢于言表。 毕竟在他看来,这不就是个女人吗,女人只要衣衫不整,那肯定就哭哭啼啼的跑了,再也不敢跟他嚣张了。 没想到,这个女人不按常理出牌,攥住裂开的衣襟,直接一拳头招呼了上去。 只一拳,就把这个负责人给干趴下了。 原打算过来劝架的师翱,顿时愣在了原地。 楚奇也傻眼了,师敬戎跟他通过气了,说这个女人不好惹,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是他没想到这个女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