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琅的嘴唇嗫嚅半晌,最后毫无气势地反驳,“快五岁了!” 这是以前秦琅维护邹星辰时说的话,现在两人的对话完全颠倒了过来。 邹陆言被这句话破了功,低声轻笑起来。 秦琅见邹陆言笑了,心便跟着松了,伸手大胆地搂上邹陆言的脖子。 “老公,别生气了啦!都是邹星辰这个大嘴巴乱说话。上了半天班,累不累,我给你捏捏。” 秦琅在邹陆言的下巴处亲了一口,试图蒙混过关。 “夫人,真是用人朝前,不用人朝后啊。”邹陆言捏了捏秦琅的鼻子,讥笑道。 秦琅轻哼了一声,“本来就是啊!什么相亲公园,小哥哥要微信,这些词连在一起吓死人了!” “哦?吓到夫人了?” 邹陆言抵着秦琅的额头,扯了扯嘴角,“我怎么觉得夫人的心理素质好得很呢?还有心情演戏。” 秦琅干笑两声,“我,我没演戏,我真的肚子疼!” 秦琅说得自己都信了,伸手抱上肚子,委屈道:“你一点儿都不关心我!你不爱我了!” “我看你是越来越像儿子,越来越无赖了。”邹陆言抬手刮了一下秦琅的鼻子,没好气道。 秦琅又干笑了两声,并不反驳。 只要能浇火,管它什么无赖不无赖!有用就行。 邹陆言的目光深深,嘴角染上笑意,伸手揽上秦琅的腰,缓缓吻下去。 其实,秦琅越“无赖”,他越欣慰。 因为这证明秦琅在他身边生活得很好,很开心,很自由。 这一次陪秦琅回老家,让他更全面、更深度地了解了秦琅的过去。 在和秦琅的大伯及乡亲们聊过之后,他才得道,原来他的宝贝,在很长的一段人生里,都是一个人在面对世界。 他知道秦琅年少丧父,却不知家境这般困难,连一个能商量的亲人都没有。 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改变,所以他希望在未来,在每一天他参与的日子里,给足秦琅爱。 他希望秦琅在满满的爱意中,变得更加随性、恣意! 不需要讨好,不需要小心翼翼,不需要惧怕麻烦别人…… 可以不用讲理,不用理智,不用担心明天。 秦琅在他这里,甚至可以撒泼打滚,比快五岁的邹星辰还要“赖皮”…… 他想将秦琅宠“坏”。 “我们再请个住家保姆吧。” 邹陆言微微分开,抵着秦琅的额头柔声道,“让保姆帮忙带星辰,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。” 有孩子的人才明白,带孩子一天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。 “不要。”秦琅摇头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