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张脸一摸一样。 程爱粼一脚油门地驶离加油站,“他不?是去那看报喝茶,他是去约会。” 葛兰眯起眼睛,瞳仁水嗒嗒,兴奋地手舞足蹈,“这馆子两层,一层吃饭,二层住人,这女人住二楼。” 程爱粼和葛兰前后脚到达圣王庙102号。 一层的?店面?没有营业,玻璃散射着霞光,赤朱丹彤,五彩斑斓,门上贴着歇业两日?的?告示。 程爱粼兜进后厨的?门洞,里里外外扫描了一番。 葛兰在后面?晃着手电,大裤衩摇摆得多姿多彩,“现在跑还来得及,乌玛的?手腕人尽皆知,都不?是人,是鬼,吃人的?,我再不?济也是你老师,你是学生,老师保护学生天经地义。” “这话应该我跟你说?,”程爱粼回头,正儿八经看着他,阴瘆瘆一笑,“现在跑还来得及,如果接下来你写?了什么不?该写?的?,我也吃人,威榔有很多荒山,没人走的?,往那里一埋,200年都挖不?出?来。” 一楼外有个钢架楼梯。 程爱粼率先?上楼,葛兰亦步亦趋。敲了几声,门开了,链条锁着,只留了一条缝。 程爱粼轻柔和煦地唤,“瑟拉芬?” 缝隙间,女人头发半白?,纹着眼线和眉毛,面?容雅致,神色戒备,“我是,你有什么事?” 话音刚落的?弹指间,程爱粼突然躬身?蓄满惊人的?力?道,携着短促的?韧劲猛地撞门。 门板霍然弹开,拔山的?劲力?直接将女人的?鼻梁撞断。 她哀嚎地拍在地上,两个鼻孔喷涌着血柱。 瑟拉芬吓坏了,后背蹭地,扭着蠕着往客厅里移,只想?远离程爱粼。 程爱粼食指轻飘飘戳开门,似个长手长脚的?庞然大物。 最后一抹夕阳隐没了,她身?子黑黢黢,暗沉沉,全然笼住了瑟拉芬,一步一步柔缓地逼近她。 瑟拉芬疼得像有人拿长筷搅她脑髓,眼睛片刻清晰,片刻朦胧,还在执拗地向后退。 门后有挂钩,吊着几根细长的?腰带,程爱粼扯下一根,弯腰勒上她脖子上一路拖拽进客厅。 瑟拉芬吸不?上气,张牙舞爪地哭喊与求助。 葛兰愣被?骇得呆若木鸡,惊惧地瞪着程爱粼,全然不?敢动弹,他此刻才明白?程爱粼对他的?警告。 瑟拉芬摔跌在客厅地毯上,疯子一样地蹬腿,踹翻了茶几和书篓,全身?疼得散架,却依旧老鱼打|挺。 二层的?隔音很好,窗户是防弹的?,乌玛为了建造一个平静安宁的?私密小窝,做了大量的?改造,瑟拉芬的?呼号此时此刻被?彻底密闭起来, “我没时间跟你耗,我也知道你跟他的?关系,”程爱粼举起手机,上面?是jori的?照片,“你知道她,你们店不?卖椰浆饭,但后厨的?台子上有两份,一份吃完了,一份吃了一半,这个女孩不?吃小凤尾鱼,每次都会剩下,我知道是她,听好我的?问题,这个女孩现在在哪儿?” “我不?知道……” “wrong answer!” 程爱粼狠戾甩了她一巴掌,摁键将照片划到下一张,是拜署长的?尸体。 瑟拉芬猝然扭头闭眼,身?子死命向后仰,眼泪淌了又淌,“我真的?不?知道……” 瑟拉芬又挨了程爱粼一耳光,额头撞地,嘴巴嚅嗫着,半晌,吐出?颗烂牙。 程爱粼重新?捏起她脖颈,“wrong answer!” 她长臂一横,从电视柜拿来一张合家欢照片,和拜署长的?凄厉模样举在一起,“不?回答,我就?切开你膝盖,拔开你小腿,把你眼皮和眉毛缝在一起,把你的?右小腿寄给这个女人,看上去像你姐姐,再把左小腿寄给这个男人,你儿子,我会一个一个找到照片上的?人,拿浓硫酸给他们洗澡。他能做到的?,我也能做到,他杀人父母,我就?杀光他的?亲朋与小辈,人有无限潜力?,总能不?停超越,对吧?” 瑟拉芬捂着耳朵不?敢听,觉得脖子一松快,忙喘着息往门口爬。 她血糊糊地手掌抓住葛兰脚踝,“你救……救救我……救救我啊……啊……”双腿被?程爱粼抓一抬,她又被?粗暴地拖了回来,鼻血泄了一地,瑟拉芬终于忍无可忍,呼天抢地,“我怀孕了……我怀孕了……” 葛兰眼珠都快瞪掉了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