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合二为一,这样他就再也没法逃,再也哪里都没法去了。 他甚至那时候在想,假使,假使夏安远愿意用爱当他的武器,自己一定会在他将刀抽出来的那一刻,即刻将自己的胸膛送上去。 “挺想吃的,”夏安远偏着头看纪驰,指了指嘴唇,又指了指纪驰的,轻笑:“不过咱们俩这嘴,今天还是别碰辣椒的好吧。” 纪驰动作顿了顿,看到夏安远嘴唇上破破烂烂的痕迹,不由得舔了下自己的。 夏安远犹豫了一下,问:“没人注意到么?” 纪驰无论去哪里都很容易成为焦点,怎么会没人注意,早上一见面,张洲多看了他嘴两眼,接下来整个会议时间里,有事没事都揶揄地盯着他,其他人也一直跟着偷偷地看。 也就是纪驰,换个人来,真不一定能在这种四面八方的窥视里稳坐中堂。 “没事。”前面涂完了,纪驰拍拍夏安远的胯,让他转过去,“后面还有。” 夏安远乖乖地转过去,脸陷在枕头里,说话的时候声音被堵得闷闷的:“你想吃什么,吃点中餐吧?” “豆腐脑,”纪驰说,“酸辣的那种。” 为什么一定要吃豆腐脑呢。 夏安远昏沉沉地想。 脑袋里闪过一些东西,冬天,雪花,枯黄的落叶,踩在落叶上脆生生的碎响。 他好像快要抓到什么了,那也许是他跟纪驰刚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,快到新年的时候…… “我想尝尝,这种味道的豆腐脑,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好吃。”纪驰打断了他的闪回,继续说。 是。是寒假的第一天。 他记起来了。 纪驰接他兼职下班,路过那个老小区背后的巷子时,给他买了一碗豆腐脑。 白嫩的豆花浇了卤子,混合了口蘑、鸡蛋、肉碎、木耳……还有些其他什么,热腾腾的雾气扑了夏安远一脸。 当时他跟纪驰分吃光了那一碗,溜达回家时顺嘴提了一下,算上这次,他吃过三种不同口味的豆花,加糖甜味的,加油辣子酸辣味的。 纪驰问他最喜欢哪种,他想也没想就选了酸辣,他一直喜欢吃辣口的,尽管吃辣的功力也没多高,但边跟纪驰描述的时候,他还边意犹未尽地回忆。 当时纪驰替他擦干净脸上沾的酱汁,也顺嘴一提。 “有机会我一定尝尝。” “好啊,”夏安远说话声还是闷在枕头里,只比刚才低一些,“那就尝尝。” 他忽然转头对纪驰笑:“舍命陪君子了。” 纪驰涂药的手刚好从臀缝往下,闻言,他看向夏安远,“是么?” 凉嗖嗖的感觉飚上来,夏安远僵住,等他涂到地方才记起来问:“这药能涂这儿么?” “怎么不能?”纪驰俯下身,贴近他的唇,要亲不亲的,“问过医生了,通用的。” 凉过之后又一阵热,夏安远似乎被眼前人的呼吸点燃,好一会儿,他忽然往前,用破碎的唇碰了下纪驰的,声音很低:“要做吗。” 纪驰看了他一会儿,轻轻收回了动作,起身去卫生间洗手,回到卧室的时候将衣服都脱下来挂好,随手捡了件干净的t换上。 他掀开被子躺到夏安远旁边,带来一股淡淡的香味,不像之前那么冷了,闻起来很优雅、很舒服。 “这么看我干什么?”纪驰伸手一揽,将夏安远捞进怀里,低声说,“一点多就要出门,还得留出午饭的时间,时间不够,理解一下?” 他看了夏安远几秒钟,就这几秒钟,夏安远都受不住闭上了眼,睫毛微微颤动着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 “睡吧,”纪驰捻捻夏安远的头发,低头,吻好像落到了刚才捻过的地方,“陪你再睡一会儿。” 第70章 “挣钱好累的。” 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睡太熟的,可额头一挨上纪驰的胸膛,没几秒,夏安远就又陷入了睡眠。 男人劲韧的肌肉像墙、像山峦,这个怀抱太有力量。穿过所有味道,夏安远能准确辨认出独属纪驰的香,那种彼此彻夜肌肤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