惕,丝毫不敢小瞧陆行渊。 他给了对手应有的尊重,陆行渊也尊重他。 这一场陆行渊稍微比划了两下,他是想和疾风打个配合,但是他们很没有默契,他往前冲,疾风往后退,他往后退,疾风往前冲。 对手还以为是他们的计谋,应付的很小心。 最后因为实在难以统一步调,陆行渊结束了战斗。他怕继续打下去,他和疾风就要露馅了。 别的弟子和契约兽是步调一致,相辅相成,他和疾风是相互拖后腿,没有默契全靠演。 陆行渊三场比赛全胜,获得了不错的名次,主持比赛的长老问他有没有兴趣冲击去一级宗门比赛的名额,陆行渊没有明着拒绝,只说要先问过师尊的意见。 舒言对徒弟是放养,这一问极有可能就是遥遥无期。 长老没有强求。 这一届的弟子大会,杀出陆行渊这匹黑马,舒言面上有光,宗主也很高兴。一个宗门,顶层的力量是保证,新生的力量是未来,只有同时保证这两股力量,才能让宗门越走越远。 弟子大会后,金乌西坠,一场盛大的晚宴拉开序幕。因为准备比赛憋了多日的弟子们彻底放松下来,准备大醉一场。 陆行渊被舒言拉着去见识宗门内的长老,他今日表现好,人人都夸舒言收了个好徒弟,就是看见陆行渊的脸上的面具时,不少人欲言又止。 舒言也注意到了,带着陆行渊认完在场的长老后,盯着他的面具道:“我有个老友医术不错,真的不需要我请他帮你看看?” 舒言对陆行渊的脸还有点浅薄的印象,只记得五官端正,棱角分明,随便往旁边一站,都是玉树临风。 他对容貌这种事并不在意,但那些长老惋惜的神情让他有些微妙的不爽。仔细想想,自己徒弟还那么年轻,确实不能一直戴着面具生活。 陆行渊今日饮酒,面具戴的没有那么严,依稀能看见他流畅的面部线条。他毁容是全凭自己一张嘴,舒言就是真把人请来,也是无济于事。 他正犹豫如何拒绝,就听见有人在耳边轻笑。 谢陵不知何时到了他们身旁,端着酒杯先敬了舒言一杯酒,目如寒星,璀璨生辉。 “舒长老,我七哥想和这位师兄聊聊,不知可否行个方便?” 谢陵是狼族,柔软的耳朵,蓬松的尾巴,处处都合舒言的心意。舒言面色缓和,明知谢遥找人是为了什么,但看在谢陵的面子上,还是点头允许陆行渊过去。 虽然徒弟是自己收的,但这一身的本事不是他教的,他没有理由阻拦他去冒险。 谢遥坐在不远处的宴席上,为了拉拢陆行渊,他在喧嚣中选了个安静之地,周围全是他带来的人,没有御兽宗的弟子。 陆行渊和谢陵并肩而行,在热闹的狂欢中,在宽大衣摆的遮掩下,谢陵勾了勾陆行渊的手指,一触即离。轻飘飘的,像羽毛一般,让人误以为是错觉。 陆行渊扭头看过去,谢陵也跟着扭头看向别处,躲开了他的视线。 宴席上,灯火璀璨,橘色的光晕落在谢陵的半边身体上,温暖的像阳光一般,让人忍不住想要据为己有。 陆行渊心生旖旎,转而又是冷静的克制。 大庭广众之下,就算谢陵真的有意撩拨,他也只能让着,不能把人抓过来就地正法。 谢遥等候多时,陆行渊到了跟前,他连忙起身,拱手道:“白师弟,冒昧请你过来,要是有不周之处,还请海涵。” 陆行渊抬手回礼:“七殿下客气,能得你的青眼,是白某的荣幸。” 谢遥是陆行渊进入御兽宗的目的之一,眼下对方自己送上门来了,陆行渊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 谢遥是个健谈的人,喝酒也厉害,宴席上不缺酒水,他和陆行渊说话时,敬了陆行渊好几杯酒。 御兽宗的酒不醉人,但陆行渊今晚喝了很多,喝了这几杯后,就挡了自己的杯子。 “七殿下,实不相瞒,我这人酒量不行。我要是再贪杯,恐怕就得倒头大睡了。”陆行渊松了松面具,露出来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