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把苏时明的事情放一旁,反正苏时明这段时间都在医院度过,根本不好骚扰她,先解决掉解宴洲的事情,等他过段时间腻了,她在想办法利用贺熠怎么对苏政君下手。 如果解宴洲反悔,她就把那天晚上的录音发给贺熠,居然做不到让解宴洲守口如瓶,她也让他们的关系出现裂痕隔阂,像贺熠占有欲这么强的人,自己最好的兄弟撬自己的墙角,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。 贺熠见傅九溪一直看着这条小巷发呆,实在摸不透她在想什么,“真不去吗?” “嗯,走吧。”傅九溪率先迈开脚步,不知想起什么,犹豫了一会儿,才开口唤他。 “你背后的伤好点没?” 贺熠本来下意识想说好的差不多,他皮糙肉厚,老爷子根本没下重手。但转念一想,女朋友好不容易关心他,他不求一下可怜真是对不起这个难得的机会。 “没好,晚上睡觉都要趴着睡,还睡不好,一碰一下就疼……” 这样一说,傅九溪就更愧疚心虚,拧着眉毛,“这么严重?” “嗯,等下回去还要敷药,要不九溪你帮我敷吧?后背我够不着,中间都敷不到药。”贺熠不指望傅九溪会和他回去,只是在她面前卖卖可怜,让她怜悯一下他自己。 傅九溪想都没想就同意了,这让贺熠有些意外又开心,丝毫没觉得傅九溪是因为愧疚才帮他敷药。 —— 贺熠把校服脱掉后,又接着把校裤脱掉,矜持的没把身上唯一的黑色内裤脱了。傅九溪去客厅把药箱拿过来就看见这样的场景,内裤凸出来的性器仿佛叫器膨胀着,视觉冲击力还不小,看得她脸热。虽然她和贺熠上了不少床,但猝不及防遇上这样的场面,还是止不住脸红。 “你……你干嘛脱裤子?!”受伤的是背上好吗。 贺熠悠悠说道:“校裤穿着不舒服,我不习惯……” 这种鬼话谁信,面无表情地看着贺熠,像是在说:不把裤子穿上,她现在立马就走。 贺熠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裤子,他的大兄弟还肿着呢。 背上的伤痕其实没多深,贺熠之前都是冷处理还沾水,导致伤口现在还流脓,傅九溪上了一遍药,“伤口别沾到水,不然伤口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好。” 贺熠听话的点点头,心情好得不得了,透过对面的镜子看着身后一脸认真的傅九溪,头发随意的挽在头上,好几缕细细碎碎的发丝垂落在额前,勾勒出她那清冷的容颜,小脸白净透亮,怎么看怎么喜欢。 傅九溪早就注意镜子里他那炙热的目光,看得她浑身不自在,乍然抬起头,两个人刚巧不巧撞上一起,窘迫的避开视线,镇定道:“看我干嘛?我有这么好看吗?” “好看!我女朋友就是好看!想一辈子都看在心里。”贺熠毫不犹豫,视线凝着女孩身上一刻没离开过,像是含藏着浓烈的情愫。 “贫嘴。”他越是表达他的爱意,傅九溪就越感到愧疚,假装没听见后面的那句话。 “我哪有,明明就是!”贺熠看着傅九溪微微泛红的小脸,不似往日的高冷孤僻,心动得厉害,光着膀子转过身来,大掌托起她的头脑勺,凌乱的呼吸咫尺之间,高挺的鼻梁擦着女孩的鼻尖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