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言上的巨人,行动上的矮子,她眼都不知道往哪看,眼神飘忽不定,身旁的床单皱到得用熨斗熨平。 阮鹤生说:“春山,你真是空有贼心。” 空有贼心,是在骂她吗?春山软硬不吃,只吃激将法,她狠狠地看回去,“你以为我不敢看吗!” 阮鹤生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,啧啧水声在房间内回荡,这下春山真面红耳赤了。 小腹酥酥麻麻,最终汇聚到一处,她难耐地揪着床单,有点后悔要看了。 “春山,把衣服脱掉。”是命令的语气。 她下意识要脱裤子,阮鹤生说:“上衣脱掉就好。” 上衣是纽扣式的,平常很容易解开,今天她却出错了好几次。 睡衣里还有内衣,白色的,带蕾丝边,和她白皙的皮肤融为一体。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春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“还要吗?” “要的,春山。” 内衣散落在床边一角,春山彻底和阮鹤生坦诚相见了。 小小的乳峰上有鲜红的鸟喙,她单薄地像崖间静默开着的一株兰花。 阮鹤生冷静地吞吐着呼吸,仅从面容或许很难看出他竟然是在手淫。 “春山,摸摸她。” 春山呆愣愣的,“什么?” 阮鹤生吐出几个字:“摸摸你的奶子。” 好下流的字眼,春山在班级里恶劣的男生口中听到过这个词,他们讨论哪个女生长得漂亮,哪个女生的奶子大。 那时春山觉得恶心。 为什么同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完全不同,阮鹤生说出这句话让她毫不反感。 乳头因兴奋而挺立,春山轻轻揉捏胸乳,她不得其法,非常不自在。 阮鹤生撸动的速度加快,他说:“离我近一点。” 春山挪到他身旁,两人不过一掌的距离,她闻到淡淡的腥膻味。 逐渐地,春山摸索出一点门路,她发现每次碰到奶头都会有种奇异的快感,于是她慢慢地揉着。 阮鹤生问:“舒服吗?” 她咬着唇,点点头,“嗯。” 腿心似乎渗出水,她内裤有濡湿的感觉。 “阮鹤生,我……” 春山的话说出一半,另一半没说出来,她看见阮鹤生的那里流出好多白色的液体,一股接着一股,射在他的手上和腹肌上。 浓重的情欲气息弥漫在房间内,阮鹤生用卫生纸擦干净手,他说:“明白了吗。” 春山垂着头看床单,她再也不好奇了。 之后阮鹤生去浴室冲洗了一番,春山慢悠悠地穿上衣服。 关掉所有的灯,春山在阮鹤生怀里,她睡不着,下意识伸腿。 阮鹤生在她耳后说:“不许乱动了,睡觉。” 这一夜春山睡得既踏实又不踏实。m.DAmInGpUMP.coM